況且,況且他那兒那么長她怎么可能完全吃得下
會死吧。
資本家真的一點虧都不吃。
這都能拿來當交易。
見她掩耳盜鈴似的動作,像是一只埋床的貓,朝徊渡薄唇勾起極淡弧度,聲線沉靜,仿佛在說什么重要的醫學研究結論“你的身體,很適合性”
啊啊啊。
檀灼恨不得原地把自己耳朵捅聾。
沒等他把最后一個虎狼之字說完,轉身一個枕頭砸過去,“不許說了”
真該把他的話錄下來,給那些網友們好好聽聽。
怎么就不是膚淺的男人了
他膚淺起來都不是人
朝徊渡正將擱在床頭的族徽戒指緩緩推進左手尾指,隨即用這只手輕松接住了少女砸過來的枕頭,重新放回床上,便準備離開。
檀灼問了句“天還沒亮呢,你去哪兒”
男人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戒指上朝字族徽。
語調淡了幾分,“我去祠堂。”
檀灼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我要陪你一起嗎”
見她眼皮都睜不開,朝徊渡云淡風輕“繼續睡吧。”
檀灼太累了,沒細問,朝徊渡讓她睡,她便安心地睡了。
不用就不用。
再次醒來,已經快要將近中午。
陽光穿透窗戶的雕花鏤空,投下斑駁光影,她又賴了會兒床,渾身酸軟的厲害。
檀灼扶著床柱,才慢吞吞地站起來,腦海中浮現出朝徊渡那句話。
這還只是一半,她就受不住了,若是全部
不行不行。
想都不敢想。
一樓早就有管家準備好午餐,等檀灼一起床便可以用餐。
檀灼這才想起來,差點忘了,這算是婆家,她起這么晚是不是不大好。
剛準備問管家,朝家有沒有什么一定要全家人吃飯的規定,畢竟她記得大家族只要長輩還在,大部分都有這樣的規矩。
朝家要是沒有就比較稀奇了。
誰知下一刻。
隔著木質的大門,外面傳來一道女性的聲音“侄媳婦在嗎”
是朝徊渡的親姑姑。
之前檀灼跟朝徊渡了解過他家情況,老爺子共有三子一女,他父親排行第一,排第二的便是姑姑朝書蘊。
朝書蘊之前也在朝氏集團任職,后來朝徊渡掌權,把朝家那些占著位置沒能力的族人全部辭退。
檀灼親眼見識過,朝家那些人,個個都充滿了算計,昨晚朝書蘊還力挺葉蓁蓁當侄媳婦,今天就能毫無芥蒂地喊自己侄媳婦。
她不愿跟這些人有過多的交流,免得被挖坑,只禮貌地招呼了句,“姑姑請坐。”
“有什么事情嗎”
朝家沒有長得丑的,朝書蘊生得典雅,即便歲月留下痕跡,但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美麗。
不緊不慢地裹緊了肩膀上的披肩,在檀灼面前款款落座,“我就來找你隨便聊聊,沒打擾吧。”
有被打擾到。
檀灼望著一桌子美食,瞬間沒了食欲。
朝書蘊見檀灼不動筷子,拿起公筷親自為她夾了一塊烹制絕佳的椒鹽小銀魚,“這是家里廚師拿手菜,得趁熱吃。”
檀灼沒碰,反而慢條斯理地用勺子攪拌著面前的燕窩粥,“多謝姑姑好意,只是我沒吃早餐,想先潤潤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