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檀灼從來都喜歡往前看,現在重要的是解決這種歧視,而不是無聲無息地認了。
讓童童將之前拿走的古文字資料重新拿回來。
回家之后,她就要研究朝徊渡的刺青。
薄憬和沈肆白約了去喝酒,恰好路過朝氏集團。
快六點了,大boss也該下班了,想著約朝徊渡一起。
當然,他們絕不承認是最近聽說了不少八卦,順便來驗證的。
兩人一進總裁辦公室大門。
薄憬就開始哎呦了一聲,“朝總這脖子怎么回事,瞧瞧這青的呦,嘖嘖嘖,我都心疼,這被什么咬的呀”
沈肆白倚在門口“咱們朝哥妻管嚴的八卦你沒聽啊,都傳國外去了,你說是被什么咬的”
朝徊渡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拿著黑色鋼筆正在寫著什么,有種端方矜貴的從容感,并沒有搭理他們兩個演戲。
燈光下,冷白修長的脖頸,絲毫不掩飾那兩個咬痕,現在還輕了許多。
別說是沈肆白他們,朝氏集團的員工在首次看到自家總裁這個脖子時,差點撞門上,造成一片混亂。
后來各個私群簡直爆了。
都在討論他們朝總家那位牙尖齒利膽大包天的小嬌妻,這得多寵啊,敢在這位頭上動土。
這廂,薄憬視線聚焦朝徊渡脖頸上仿佛細看,話音一變,“明顯是被貓咬了”
沈肆白跟他一唱一和“被貓咬了呀,這不得趕緊打疫苗,要不然給小宋醫生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狂貓病疫苗嗎,趕緊給朝總來一針。”
遠在醫院的腦科醫生宋識卿打了個噴嚏。
若是知道這茬兒,定然想給他們所有人來一針補腦液。
朝徊渡終于把落在最后一筆。
慢條斯理地看向他們,偏冷的音質蘊著點慵散“哦,夫妻情趣。”
“忘了,你們不懂。”
薄憬沈肆白“”
好好好就你懂。
薄憬迅速轉移話題“今晚去喝酒嗎,我組了個局,去鹿堇那邊,自己的地盤,怎么喝都行。”
朝徊渡抬眼,掃過墻壁上的鐘表。
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晚上得回去。”
“這才六點,你回去干嘛”沈肆白都覺得啞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早晨六點呢。”
“有門禁。”
朝徊渡說得氣定神閑,穿好西裝外套,準時下班,回家陪睡。
“嘶”
薄憬發出靈魂拷問“朝哥,你婚后覺得愉快嗎”
“天天被看得這么嚴格,老婆還纏這么緊,你算算多久都沒跟我們安安穩穩地約個飯約個酒了。”
“之前讓你接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門禁”
“這誰能忍”
“我都不能”
朝徊渡動作優雅地將調整好袖扣啊,似笑非笑道“我能。”
交易成立,去收獲果實,有什么不能忍的。
看著朝徊渡對喝酒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致的背影。
薄憬表情深沉對沈肆白道“我懷疑朝哥被什么奇怪生物附身了。”
沈肆白反倒是若有所思,“溫香暖玉比喝酒還好玩”
薄憬認真不行,得找大師給朝哥驅一驅。
晚上七點。
朝徊渡準時到家,用過晚餐后,他去書房看了會書才回主臥。
室內只開了一盞閱讀燈,光線恰好好處地映照在少女纖潤白皙的側臉,她正捧著個平板電腦,認真看視頻。
沒錯,檀灼在看錢之延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