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重點是
檀灼想知道這狗又說她什么壞話了,不知道為什么錢之延老愛提到她,這次還提到上次慈善鑒定的事兒。
沒等檀灼聽完后續呢,男人掌心蓋在了屏幕上,擋住她的視線。
耳邊傳來朝徊渡沉斂清潤的嗓音“朝太太”
“干嘛”
檀灼本來就在氣頭上,沒好氣道。
一瞥眼看到他睡袍內隨意纏繞的緞帶,又后悔了,她還有要緊事兒需要朝徊渡呢。
少女變臉很快,眼波流轉,換了個語調,“陛下,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兒呀”
“耽誤你看男人了”
朝徊渡站在床邊,站姿隨性卻掩不住從小浸透在骨子里的儀態,只不過個子太高,這個壓迫感絕了。
檀灼一聽這話炸毛了,把平板往床上一丟,直接站在床上,憑借著人加床的身高優勢,俯視著一派眉目清雋出塵的男人,大聲反駁“你在胡說什么”
“就這種又丑又沒有素質還歧視女性的男的,還能稱之為男人”
“你以為自己在侮辱誰呢”
“你侮辱的是你自己好嗎”
而后話鋒一轉,雙手搭在朝徊渡肩膀上,語重心長“因為,只有像陛下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一口氣說了好幾句話,加上還得有情緒,檀灼演得氣喘吁吁,隔著薄薄的睡裙,心臟都像是在起伏不定。
她腰帶本來就系得松散,早露了一小片肩膀,以及里面單薄的小睡裙,霜白色的真絲質地,像是與膚色融合,分不出那個更白一點。
平日里她更喜歡穿長長的拖地睡裙,這種迤邐華美的風格。
后來習慣了和朝徊渡同床,檀灼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加之最近天氣熱,即便家里保持常溫,她也覺得熱,不怎么穿那種蓋住腳踝的。
現在這種更簡單些,外面睡袍是她最愛的拖地華美款,里面小睡裙簡約舒適,等要睡覺時,直接把外袍脫了就行。
朝徊渡喉結微動,視線正對她那里,聲線染了幾分低啞,“是嗎”
檀灼卻像是無所察覺,果斷回答“當然”
她的小手卻從男人肩膀慢慢移到隨意纏在上面的緞帶上,想趁著朝徊渡不注意扒拉下來,這么好的角度,這么好的位置,她看一眼刺青,這不是最好的機會。
當然,對朝徊渡而言,也是極好的角度。
他還從未從這個角度,欣賞過自己這朵小嬌花的全身。
睡袍與肩帶一齊掉落時,檀灼猝不及防。
等等,不是她扒拉朝徊渡嗎,自己是什么時候被
很快,這朵嬌花如畫卷一樣,緩緩鋪展開。
最后呈現在眼前是一副料峭寒梅圖,枝頭梅花在雪地里綻放,朝徊渡視線微沉,問道“給吃嗎”
檀灼起初不懂朝徊渡要吃什么,直到觸及到他的視線,眼眸倏然睜大。
他他他是說
這種事,問什么問呀
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是很快瞥見那一道道在緞帶下若隱若現的刺青經文,小腦瓜想到自己的目的,今天必須要成功,不然那貨又來什么奇葩操作怎么辦。
要是她拒絕了,朝徊渡也拒絕她怎么辦。
況且,按照往常,拒絕也沒用,朝徊渡會直接已讀亂回。
更重要的是,檀灼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總是被拿捏,她很不服氣,面子上更過不去。
這次緋紅這一張小臉,也要找回場子。
眼尾微微上揚,故意帶點疑惑語調問“你會嗎別把我咬疼了”
若是換了旁的男人,即便是不會,也要說會。
但是朝總不一樣,不會就是不會,非常誠實
朝徊渡“不會。”
“但我可以多練習幾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