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現在怎么合起力來把她推搡出去不給她分一星半點,有朝一日,就將怎么被“自己人”背刺。
她就等著看,等她和張樂業離婚了,樂業會不會和他的老同學再婚,即使沒有,她相信張樂業身邊也會有別的女人。到時候,張柏和張雪即使是他孩子,那又怎么樣
不是說這套房是記在張柏名下嗎以后張樂業和他新老婆住進來,不知道會不會被趕出去。
陳葵似笑非笑地望過來,張雪幾乎快忍不住心里的火氣,想要宣泄般地大吵一架,但是此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她說話的份。
現在陳葵是在笑話他們家
張樂業則是一如既往的“老實”,什么話都不說,全由著旁人替他發聲,好像他自己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陳今覺得看他一眼都嫌晦氣,直接扭過頭去,和三表哥罵道“最看不慣死裝委屈的那副癲樣了,一大把年紀了裝什么裝,看得我早上吃的包子都要吐出來了。”
“就他最無辜,老實人,好像是別人按著他出軌一樣,表哥你說惡不惡心人”
誰也不想說話的客廳里還算安靜,但陳今這話直接打破了沉默的氛圍,張家的人面色一僵。
不愧是一起干過架的,三表哥立刻和她配合起來,裝著yue了一聲,“你別說惡心,讓我想到昨天看到那惡心畫面,你見過烏龜和王八親嘴沒有”
“我讀書不多,見識少。”陳今無法想象那個畫面,已經不能直面張樂業了,嫌棄地長長地噫了一聲,“別說了,好惡心,怎么下得去嘴”
三舅大聲地“咳”了一聲,道“糟污事少說,別人少教能做得,你們就當沒看到吧。”
張老大臉色發青,瞪了張樂業一眼,暗罵張樂業凈惹麻煩。但這畢竟是張家,總不能讓陳家的小輩在他們這造次,“我們張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們陳家人指手畫腳。”
陳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誰說你們張家了沒人稀得說你們姓張的。”
他們點名道姓了她和三表哥只是隨口聊聊天而已。
但這里畢竟還在談判,陳今也不是非要在這鬧事撕破臉皮。圖一時氣順,哪有拿到實際好處來得好等小姨拿到賠償了,以后再遇上張家,他們再看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
又等了十幾分鐘,書房的門終于有動靜了,大舅和張老頭看起來都挺滿意,張家的人都緊張得站了起來看過去,等到著結果。
但大舅可沒心情看他們張家人內部怎么討論,看向陳葵,“小妹去收拾你的行李,今天就把東西搬走。明天去民政局扯證。”
雖然大舅都沒說結果,小姨也沒追問,和三舅媽對視一眼,一起進了屋里去收拾衣服。張雪看看不說話的爺爺,又著急地看著進了主臥的兩人,咬咬牙,跟了進去。
等小姨提著個大行李包出來,大舅朝張老頭意味深長道“希望你說到做到,明天早上十點,南城區民政局務必到人,離婚該拿到的那一份我們也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