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瀝的水聲停下,阮霧淡然自若把水果放進果盤里,端了出去。
白色極簡風的家裝里,陳疆冊穿著純黑襯衫在廚房里忙活。
季司音由衷感慨“他現在給人一種,宜室宜家的感覺的。”
阮霧頓了頓,順著她的話,看向陳疆冊。
這幅畫面并不少見,她曾以為陳疆冊自賣自夸,說自己會下廚。結果他的廚藝居然真的不錯。他們的作息總是很混亂,晚上胡鬧作祟常常到凌晨三四點。偶爾他應酬到家,滿身酒氣地朝她撲來結束后,她在浴缸里泡澡,陳疆冊就下樓去給她弄份夜宵。
家里的保姆只過來做三餐,他不喜歡住家保姆。
她泡好澡下樓,就看見他裸著上身,流暢飽滿的肌肉線條,肩胛骨弧度明顯,背部滿是她留下的指痕,仔細看,還有幾道被她用指甲撓出的細長血絲。
或許是工作的時候要求他著裝嚴肅,一絲不茍,私底下,他穿衣怎么隨意怎么來。
甚至于,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他慣半裸。
她看著他為自己忙碌的背影,心里也是有綿綿的愛的。
季司音忽然想到了什么,眉眼彎起笑來“你聽說過嗎我勸無數次,讓我閨蜜和她的男友分手,結果他倆不僅沒分手,還結婚了,可怕的是,我居然是伴娘。”
她瞥了阮霧一眼“你要是和陳疆冊搞這種,我不僅能來當你的伴娘,我還能拉旁羨來當伴娘。”
阮霧笑了“你就這么把旁羨給賣了。”
季司音撓撓頭。
另一頭,陳疆冊切了一盤的果切過來,紅黃綠三色,顏色清新。
他并未參與她們閨蜜間的閑聊,放下果切,撂下一句“我去書房看份合同。”便離開了。
季司音的八卦之魂永不熄滅,她問“你有問陳疆冊,那個女人和他是什么關系嗎”
阮霧說“公司之前的職工。”
季司音皺眉“我怎么覺得不太像”
連季司音都察覺出來了,阮霧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陳疆冊喜歡說些不著調的情話,但他不屑于撒謊這一行徑。
阮霧想了想,說“除了職工以外,應該還有別的身份吧。”
只是他懶得說。
他提起那女人時,神情里少見的流露著厭惡。
季司音很好奇“什么身份”
阮霧笑“我怎么知道”
季司音說“你動用一下你聰明的大腦,發揮想象力,猜一下嘛。”
阮霧疲于口舌,有點累了,即興發揮道“職員來找他,多簡單的故事線,辦公室戀情后,太子爺玩膩了,負心薄情地甩了她,可她對他還念念不忘,追到家里來。”
季司音要哭了“好渣。”
阮霧麻木不仁地把這劇情編成狗血短劇“男人拒絕她后,意外發現她居然是自己的聯姻對象。”
季司音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虐他給我虐這個狗男人讓他追妻火葬場。”
阮霧面無表情“他倆追妻火葬場,那請問我的閨蜜,我最好的朋友,季司音同學,你的好閨蜜我怎么辦”
這還真把季司音給難住了。
她擰眉思考,半晌后,弱弱問“要不再來個劇情,你和她是真假千金,陳疆冊為了你拒絕和假千金訂婚,結果后來發現,原來你才是他真正的聯姻對象。”說完,她一臉驕傲,“我可真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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