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就沒意思。”沈南柯拿起手機,開始收網了,“我從不玩打滿級的游戲。”
“是嗎”他話音落下,漏了個破綻。沈南柯立刻入局,強插進去吃了他第一個棋子。他雖然處于劣勢,可一直守的密不透風,沈南柯始終沒找到機會吃他。
“今晚的賭局,是不是贏了做任何事都行”孟庭深沒有管她氣勢洶洶的進攻,繼續他的布局。
“當然。”沈南柯局勢一片大好,她能輸
“來,錄個音。”孟庭深忽然一轉手機,豎起來遞向沈南柯,“沈南柯的賭局,輸了,答應孟庭深一件事。沒有條件限制,任何事。”
玩這套
沈南柯怕他她仰頭,“我沈南柯說話算話,輸的人,答應對方一件事,絕不反悔。”
他的喉結狠狠一滾,手背上青筋瞬間鼓脹,冷白指尖抵著手機有些用力。很快他便收斂,平靜淡定地收起手機保存錄音。
返回棋局,落子,“繼續。”
沈南柯以身入局的那幾個子被堵住了去路。
她不怕被吃。
犧牲幾個子換他無路可走,是壓縮他的空間。沈南柯繼續在他的地盤延伸,讓他吃自己,他吃完就沒氣了,這一片白棋都會被她收入囊中。
“孟總,你這是自殺式襲擊,你多少年沒玩了”
沈南柯話音剛落,棋盤上跳出了強制點目,隨即巨大的失敗字樣跳到了屏幕上。
什么玩意什么這是什么
怎么可以強制點目目前局勢強制點目是沈南柯輸。
這不是圍棋的規則
沈南柯緩緩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
這是軟件的規則,他鉆規則漏洞。
他是狗吧純種狗
全世界狗加一起都沒他孟庭深狗
孟庭深下頜上揚,保持著面上的沉靜。他隔著熱氣望著沈南柯,反手慢悠悠地將黑色手機放到了巖石上,霍然起身,帶起了一片水花。大顆水珠從他赤著的精悍胸口滾落,沿著冷白潔凈的皮膚一路滾到了腹肌,肌肉線條在光影下含著蓬勃的張力,他身上蘊含著強烈的進攻欲。
他淌水而來,人魚線在他的動作中清晰,他穿過白色氤氳霧氣,清冷干凈的手指遞到了沈南柯面前,睫毛潮濕漆黑停著,沉靜黑眸猶如暴風雨前寂靜的海面,平靜底下蘊藏著波濤,他開口聲音沙啞,“說話算話,南柯,我要履行丈夫職責,今晚洞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