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深第一次主動吻她,他寬大的手掌貼著她的后頸,托著她,側頭含著她的唇帶著遲疑很輕地含吮,一寸寸探入,去夠那片甜。
他的吻像是青杏,清新干凈帶著一點澀。
沈南柯回神,抓住他的頭發,抬腿跪在皮質的換衣凳上,撐高身體由上至下強勢地親他,糖塊強行推到了他口中。
他仰頭接受著,不緊不慢地咽下了那顆糖。忽然抬起手拖住沈南柯把她拉到腿上,反守為攻,扣住沈南柯的后頸。清冷的薄荷氣息,直襲而來。
這一次,他沒有讓。
吻頓時激烈起來,交鋒白熱化。他們彼此不相讓,針鋒相對。要占據對方的地盤,攻城略地。
有來有往,才是最好的相處模式。
他們就該這樣。
窗外的雪紛紛揚揚而下,呼嘯的寒風撞在窗戶玻璃上。門外有其他顧客經過低語聲,他們離入戶門很近。
沒有人發出聲音,怕外面人聽見,也怕對方聽見。
心跳加速,快的讓人眩暈。
他們同時松開急促地喘氣,沈南柯抵著他下頜。在空白的眩暈中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她仿佛陷入了熾熱的巖漿之中,她即將被吞沒。她拼命地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心跳的那么快,不能那么急促慌張。
他長而有力的手指托著她的后頸,低頭,高挺鼻梁抵著她滾燙的臉頰,微微發涼。長睫毛近在咫尺,潮濕似乎含著霧氣,他聲音啞到了極致,慢慢的,“你行不行”
沈南柯一激靈,一躍而起,再次繼續這個吻。
他接住了沈南柯,含住了她。
敲門聲響時,沈南柯的指尖陷在孟庭深的后頸上,膝蓋跪在他的腿上,抵著他結實的大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盡可能拉長呼吸之間的距離,利用長呼吸來緩解心率加速,頭暈目眩。她想要找回理智,不親了,她再親下去就要溺死在這片巖漿之中,她會萬劫不復。
孟庭深不放過她,他修長的手指貼著她的臉頰,從下往上緩慢親她。一下一下的親,他高挺的鼻梁骨沿著她的臉頰皮膚緩慢地滑動。
不管敲門聲,敲去吧。
有本事把這房子給炸了。
規矩,就是拿來破的。
敲門聲無人響應,隨后房間里座機鈴聲響了起來。刺耳的很,整個房子充斥著鈴聲。
依舊沒人理會。
還沒有決出勝負,他們沒有分出輸贏。
門外響起了工作人員的聲音,“客房服務,需要打掃衛生嗎”
沈南柯掙扎出一絲清明,用力掙脫他的唇,把臉埋在他的脖子上,借著親他脖子來掩飾失態與眩暈。她渾身汗濕,衣服穿太厚了,房子里有地暖,熱而干燥。
腰上扣著大手,指節有力隔著大衣緊貼著她。沈南柯的嗓子干的厲害,她像是行走在沙漠上的人,即將脫水。
例假好像又來了。
他仰起頭露出冷肅白凈的脖頸,露出喉結,讓她親。潮熱的唇從他的脖頸親到喉結,親到下頜與脖子的連接處,他出聲,“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