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叔,你看看下面的這些老百姓們,可笑不可笑!他們自以為是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獨立個體,實際上在他們不過是一個個的提線木偶,只要掌握了方法,我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得做什么,而且還做得心甘情愿,非常的賣力呢!哈哈哈……”
趙子居輕輕地揮著折扇,又指了一下酒癡大宗師楚中天,說道,“哪怕是武力達到了先天宗師的地步,又能如何?他的意志真是自由的么?還不是任憑我用各種方法灌輸了一些訊息給他,從而通過這些訊息,實現輕而易舉對他的操控。”
“公子了不起!按照如此說來,公子等于控制了一名先天宗師,而他還根本不自知。此等手段,實在是高明。”
管家趙經是真心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在他的眼中,趙子居就是整個趙家的復興之光呀!
“走吧!這場鬧劇的終點不在這里,到候府去,我真的很想看看唐燦那張無比英俊的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來,會是怎么樣的一種情形。”
收了折扇,趙子居步履輕盈的走下樓去。
同樣的,唐燦父子倆也沒在外面多待,而是繞道快步先這些義憤填膺的老百姓們趕回候府去。
“怎么辦啊?燦兒,今日候爺大壽,府中的賓客都是達官顯貴。如今因為我們的黃粱酒,被如此多的百姓們鬧上門去,候爺是絕對不會輕饒我們的……”
唐荀慌得一批,他本就是一個守成的家主,根本就沒有什么應對危機的心理素質和本事。
現在這事鬧得這么大,稍微一不注意,就有可能徹底得罪鎮海候,還會在諸多貴族封爵們的面前,徹底地丟了名聲和商譽。
哪怕現在唐家同樣有了子爵的爵位,以鎮海候在順義城的威勢,將整個唐家徹底鏟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父親!不用驚慌,既然他們想要拉踩我們唐家的黃粱酒來抬高他們的白曲酒,那么……就要做好自己也被狠狠踩下去的覺悟。”
回到候府當中,唐燦抓緊時間做了一點點的布置,然后就被候府內氣勢洶洶的侍衛隊給“請”了出來。
鎮海候府大門口,此時聚集了大量的百姓,還有前來給候爺祝壽的達官顯貴。
并且,有不少體質稍弱,氣血本就虧空的百姓,又因為一時貪嘴喝了太多黃粱酒,此時身體的狀況非常差。
他們蜷縮著身體,時冷時熱,體內的氣血力量直接縮減了大半,在候府門前橫七豎八的躺著幾百人,哆哆嗦嗦的口中喊著要候爺幫忙主持公道,要讓唐家的黑心奸商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
現場非常的嘈雜,眾人見狀也是議論紛紛,先來者也帶著一絲優越性給后來湊熱鬧的人,仔細地講究起事故的起因。
前來祝壽的勛貴子弟們,此時也都是一陣幸災樂禍起來。
尤其是昨晚目睹了唐燦作出《水調歌頭》后,這些勛貴子弟們,一個個都是自慚形穢,當然樂得看到今天唐燦摔跟頭了。
而作為這次黃粱酒下毒事件的另一名主角,龐太師也匆匆帶人趕了過來,臉色很是陰沉,胸中醞釀著不知道多少的怒氣。
他趕到候府門前,先是向在場的所有百姓們道歉自責,沒有把關好今日散發的酒水。
然后便是向趙候爺告罪,直言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導致民怨沸騰,還害得不少老百姓因此中了毒。
說著,龐太師趕緊讓帶來的大夫,立刻給在場的這成百上千中了毒的老百姓們把脈看病。
“啟稟太師!確定無誤,這些百姓們中的都是煙毒草的毒。此毒若是少量,并不是太妨礙身體,只是會經年累月的吞噬氣血,導致身體日漸消瘦罷了。
然而,今日這些百姓們多是飲酒過度,此毒與酒相輔相成,加上濃度不低,百姓們若是多飲上幾口,中毒程度便深了許多,才會導致出現如此明顯的氣血虧空狀態。
如果不趕緊進行治療和補救的話,這些人恐怕不到七天的時間,就會氣血缺失,肌肉萎縮,身體各項機能癱瘓,雖能活著,卻無法自主行動,行同死尸一般,連吃喝拉撒都要人來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