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對方記得這是別人的場合,只是拆掉了辦公室的大門。
在此等待許久的大倉燁子單手撐著座椅扶手,伸腿踩上一旁同伴的椅子扶手,借力力道轉身。
座椅下的地毯被這股力道硬生生拽出一個大洞,那里的繡樣剛好是一只狐貍。
被撕裂的地毯只有寥寥幾根絲線仍在堅挺,能讓人勉強看得出來這塊布料本身的模樣。
“還以為你們要躲一輩子,陰溝里的老鼠們”自從來到天際賭場就一直在忍耐自己脾氣的大倉燁子終于找到了發泄口。
不服從管教的經理,明明擁有武裝卻依舊被相關方判定為普通市民導致她不能隨便出手的護衛隊。
八重神子和中島敦到來的實在是恰到好處,一個沒有任何身份信息的黑戶和一位被掛在通緝令上的逃犯,沒有什么比這兩位更能讓人心情愉悅了。
而對大倉燁子此舉感到最為冒犯的并不是中島敦,也不是八重神子,而是西格瑪。
作為天際賭場的負責人,他辦公室的大門被拆了,地毯被弄破了,最為關鍵的是,這兩件事都發生在他眼前,他還都沒能阻止。
這無異于把他的面子拽下來放到地下踩,更何況先前這兩人趾高氣昂的讓自己關閉賭場,簡直是踩到了西格瑪的雷區。
賭場,是他唯一擁有的存在了。
絕對,絕對不允許被破壞。
而另外兩人手里有他的特別邀請函,當時他做出過承諾,憑借此邀請函可以帶一位客人前來,無論對方身價幾何。
就算對方帶來的是一名逃犯,他也不能主動開口趕人。
但對于三番五次挑戰他心理極限的另外兩人,可就沒那么客氣了,“從我的賭場滾出去”西格瑪面色不善的指著大倉燁子和立原道造。
背后的落地玻璃窗為了承受高空的壓力被釘上了條板,第一次見到這扇窗戶時西格瑪還有心情調侃這是藝術為現實做出的妥協。
而現在,他所擁有的,絕對不能因現實而妥協
高空的陽光沒了厚云層的遮擋能射到更遠的方向,而被那兩條條板遮擋的部分則變成陰影附在地面,延伸成為審判的十字架。
而西格瑪,則是這場審判的發起人。
“你剛才讓我滾出去”大倉燁子緩緩轉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臉龐瞬間就冷了下去,但再抬頭時,她又換了一副開朗模樣,“看來西格瑪先生對賭場的武裝戒備力量十分放心。”
“那我也就放心了。”大倉燁子笑吟吟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細長的管狀物,“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我的見面禮”
要不是看到了她手中的起爆器,立原道造都要誤以為她轉性了,看了看周圍持槍的安保人員,立原道造壓低了嗓音,用僅能兩人聽到的音量問道“喂,你什么時候裝的炸藥”
“上飛機之前,我讓鐵腸幫我裝了很多。”大倉燁子歪著頭,一副鄰家小妹的天真做派。
下一秒,鄰家小妹按下了自己新得到的玩具按鈕。
近乎同一時間,起降站附近傳來巨大的爆破聲,大量炸藥堆積起來的能力向外逸散。
雖然波及到這件辦公室時,已經沒有太多余威,但西格瑪依舊沒站穩,身形狼狽,最后只好扶著桌子保持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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