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寂靜的地下停車場內滿是曖昧又急促的呼吸聲。
陳戈徒那只挽著西裝外套的手摟上了王懲的腰。
這就像一個信號,王懲更加火熱又急切地吻著他的唇,兩只手都在不知不覺中攀上他的肩,以一種更加難耐又親密的姿勢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壓在了車前。
兩人腰腹相貼的姿勢密不可分,輕薄貼身的西裝褲什么也擋不住,自然也無法抵擋升騰的熱度。
陳戈徒站的很穩,他只用一只手就摟住了王懲的腰,也穩住了他急迫的身體。
但他和王懲交纏的吻卻一點也不溫柔,更沒有一分冷淡,全然是男人與男人間心知肚明充滿欲望的碰撞。
王懲的臉很快就被填上潮紅的顏色,他更加用力地貼向他,手也放肆大膽的直奔要點。
他摟在王懲腰上的手猛地收緊,一個翻身就變成了王懲靠在車門上。
而他另一只手則抓住了王懲的手壓在了車頂。
接下來的吻全由他來掌控,不似王懲那樣凌亂,也不似他那樣急不可耐,而是更加的濕熱,深入,又游刃有余。
王懲被吻地仰起了頭,他著迷的沉浸在這場熱火起伏的欲海中,另一只手則順著陳戈徒的襯衫急切地貼上他緊致柔韌的腰腹。
而陳戈徒摟在他腰上的手則是順著他的腰線逐漸往后。
忽然,王懲睜開了眼睛,陳戈徒也停下了動作。
他們互相對視,在黏膩拉絲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難以平息的欲望。
但他們卻無法再近一步。
“就這樣停下來不覺得可惜嗎。”啞著嗓子的王懲有些不甘心,一只手仍舊執著的要往里探。
陳戈徒攥住了他的手腕,同時,他用力地摁著對方的后腰貼上自己的身體。
“可惜,所以王少愿意”
王懲的臉色不太好看,無論是哪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用頂著臉色都不會好看。
但他看著面前這張臉,又實在說不出算了這句話,只咬了咬牙說“為什么不是你愿意。”
“我不愿意。”陳戈徒神色冷淡地松了手。
他拒絕的太過干脆,若不是看他的反應,否則光憑他這幅冷漠抽身的模樣,根本看不出剛剛那個滿是情欲的人是他。
一看他這幅樣子,王懲又被勾起了色心。
只是
他余光瞥向藏在角落里的某只老鼠,在心里冷笑一聲,只能可惜的放過這次機會。
不過他心念一轉,又飛快的對著陳戈徒的脖子咬了一口。
“不愿意就不愿意,總有你愿意的一天。”
他絲毫不在意自己身體上的反應,就這樣大方的袒露著自己的欲望。
有些色,又不夠雅觀。
陳戈徒眸色微深地看了他一眼。
王懲放過的狠話實在太多了,多到他想起來的每一句都是王懲日后會百倍付出的代價。
他面不改色地用手指拭去了脖頸的口水印,看著對方那幅放浪的模樣,他不知道想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個無聲的笑意。
兩人并不是沒有一起吃過飯,但單獨在外面吃飯還是頭一回。
更何況還是這種設有溫泉的開放式酒店。
事情發展到現在,兩人對于之前的一切都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管是明爭暗斗也好,充斥著欲望的對峙也好,還是現在莫名的曖昧也好,都默契的不拒絕,也不點破。
吃完飯,陳戈徒查看了一下工作郵件。
關于收購孫氏集團的事他是認真的,只是這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促成的事,孫大少從醒過來之后就開始想辦法挽回損失,并一直拖著不履行他這里的債務。
陳戈徒倒是不著急,只是想起來的時候會向下施加一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