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作為日后港口黑手黨的準干部,確認自己暫時不是森鷗外的對手后,白川泉自然不介意做個順手人情何況系統的任務本就是“螳螂捕蟬”
而與中原中也加入港口黑手黨相關的兩個人物,一個是太宰治,另一個是森鷗外。
為此,白川泉幽幽嘆氣。
只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將善心而兇殘的“重力使”賣兩遍了。
只是,要讓白川泉自己在整個過程中起到更加重要的作用,增強他在中原中也心中的權重的步驟也是必不可少。
心懷鬼胎的未來來客不敢接近中原中也,最優方案自然是從“羊”入手。
阿蒂爾蘭波沒有特意避開亞空間其他人。
烏色長發微卷自耳邊散落,凌亂披散,他用手理了理鬢角,說出的話語冷冰“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不勞費心。”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頗為無奈地笑了聲,“無論您信不信,我都是為您而來”
阿蒂爾蘭波不置可否,只想冷笑。
一名超越者能帶來多少利益,他再清楚不過。
諜報員,對于歐洲異能力者的形勢自然明了。
雖然尚不知白川泉的用意,但阿蒂爾蘭波自認為能猜到一二。
對于超越者級別的異能力者,除了圍殺,就只剩下威逼利誘和討好。
灰綠的漂亮眸子微斂,阿蒂爾蘭波垂首,看在白川泉當初救下安頓自己的份上,他可以對算計視而不見,無論如何
阿蒂爾蘭波都算不上心慈手軟的人
便宜學生看上去不傻,有時又像是極端的頑固執著,怎么連他這份好意都看不出來
阿蒂爾蘭波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目光軟下柔和,話語依舊冷硬“在離開日本前,我會聯系你,別亂跑。”
他和便宜學生的事情,也需要解決。
在此之前,阿蒂爾蘭波看向眼前,眸色晦暗事有輕重緩急
阿蒂爾蘭波漂浮在半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名少年。
他隨手松開了手機,任由它不知浮在空中。
“我的真名字是阿蒂爾蘭波。”阿蒂爾蘭波繼續著方才被打斷的話語,言語神態自若。
周圍的空間搖晃著,出現了黑色的火焰。像是花瓣一樣將異國的青年包圍起來,悄無聲息地燃燒著,舔舐著烏色的長發。
“蘭堂這個名字,是同伴在看了我手頭持有的物品的拼法后給我起的。然后,記起真名后,我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阿蒂爾蘭波躬身緩緩說“欺騙神明,指使惡魔。全部都是為了中也君為了將你引出來,而后殺掉”
他的話語內容明明那么冷酷,面容卻沒有波動。
舉手投足奪人性命的從容,是沉浸在黑暗中的強大人類才有的特權。
方才突然出現的電話并沒有打斷阿蒂爾蘭波的思緒相反,他現在精神極為集中。
由空間內部爆發的爆炸形成了劇烈的沖擊波,被控制在確定的范圍,全數沖向同一個方向
亞空間的中心突然爆炸,隨之響起的是肉體與實物撞擊的聲音,骨頭破裂折斷的聲音在這樣龐大的動靜下不值一提
中原中也被沖擊波水平打飛出去,撞上生銹的鐵柱又撞上混凝土墻壁
“喀哈”
落至地面的中原中也甚至連起身都做不到,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
“哼剛才這一擊還沒死嗎。雖說距離完全形態的荒霸吐還差得很遠,也算是強韌的肉體了。”
阿蒂爾蘭波說道,在場的兩名少年都不懂他這時想到了什么。
他們自然不懂。
阿蒂爾蘭波曾是神明的教養者。
在失去記憶前,阿蒂爾蘭波尚未來到日本前,他的好友。
親人、以及朋友。
中原中也有著一雙鈷藍色的眼眸,像極了愛琴海平靜無波時的模樣。
那個男人,他也有這樣的雙眸。
同樣以“神明”的身份而存在。
牧神。
與眼前的荒霸吐
“”
思及此,阿蒂爾蘭波心中那抹自記憶恢復起的憂慮愈發深刻。
他想不起八年前任務途中究竟發生了什么。
親友
阿蒂爾蘭波內心一想到那個人的身影,就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瀾。
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件事,在日本失蹤八年的阿蒂爾蘭波無法向他開口詢問。
而且。
阿蒂爾蘭波沒有忘記
八年前,在所謂的便宜學生的住宅度過失去記憶的過渡期時,從來、從來沒有人來尋找他。
這不符常理的一事,只能說明
有人確切帶回了他的消息,重視超越者的法國甚至是老師波德萊爾
才沒有派人來到日本。
阿蒂爾蘭波一如既往把思緒停到這里,不愿繼續思考。
回到故土,他會詢問保羅不是現在
從喬治西默農口中得知保羅魏爾倫近況的阿蒂爾蘭波按捺住自己魯莽回國的打算,甚至壓制著喬治西默農不讓他多話,靜心繼續自己在日本的計劃。
他的目光不自覺閃過一絲陰翳,只希望,當初的爆炸,并不是多方謀劃的“意外”
那些歐洲的異能力大國,不就喜歡做這種事嗎
異能力世界的骯臟,身為諜報員經手隱秘的阿蒂爾蘭波怎么會不清楚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