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太宰治,這兩個詞無論是誰,恐怕都會第一時間聯系在一起吧
維拉克萊索恩隱隱苦笑了一下,垂下眼,以沒有絲毫情感波動的陰郁聲音開口“還不可以。”
“我不能自殺。”
“不然,就再也無法忍耐了。”
家里的事不可說,身上的痛苦不可說,對明日的畏懼不可說,對世人的疑惑不可說,昨日之恥不可說。
秋風記
“兩個小士兵,日頭下面棲;毒日把命奪,兩個只剩一。”
“一個小士兵,落單孤零零;懸梁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難得你還真的睡著了,怎么,無所謂被暗殺了,早跟你說了不用擔心的。”
身著黑西服戴著黑色帽子,站立在房間后方陰影的身影這么嗤笑道。
“好啦辛苦中也幫我守著了,能稍微出去一下嗎”
坐在房間中央華麗座位上的身影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
“又怎么了,”陰影中的身影走出來,是個少年體型的男性,“你別又想找什么幺蛾子,你的性命可是我的。”
“知道啦知道啦,”主位上的身影擺擺手,語調忽的透出一股落寞與心滿意足的復雜來,“只不過”
他瞇了瞇眼“算是做了個美夢吧。”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醒來的同一刻,英國、俄國、中東、美國、日本不同的時間點上,數人同時睜開了眼。
日本海島基地。
“鐵腸先生,是想做什么呢”
穿著軍用制服的男人忽然動了動手指,偏過頭閉著眼微笑著說。
“你睡著了。”
被叫做“鐵腸”的同僚直白地說。
“嗯。”男人倒也沒有否認。
緩緩彎起唇,他扶了下軍帽,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先做任務吧,和鐵腸先生搭檔真是一件令人開心不起來的事情。”
在橫濱的街頭旅館,一名銀發的壯年男人不疾不徐配好腰刀,踏上街頭。
中東戰區的溝壑中,風塵仆仆披著斗篷看不清面貌的男人低聲問了句“現在情況如何”
美國東海岸別墅群中,一身女仆服飾的紅發小姑娘給自己扎好雙馬尾,利落地往樓上跑去。
橫濱的武裝偵探社員工宿舍里,睡在壁櫥的白發少年大喊大叫地醒了過來,對于同居小姑娘安靜的凝視目光,沮喪不已地瑟瑟發抖。
“沒、沒什么,就是做了噩夢。”他不自在地哽咽說。
英國大本鐘附近的機密辦公樓頂樓,躺椅上小憩的女人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已經冷卻的紅茶,悠然地瞇眼躺了回去。
西西伯利亞以東,薩馬拉市在伏爾加河畔靜靜俯臥。
納格爾大街邊小巷的陰影深處,鐵質的窄門半闔,行人來來去去。
在地下的房間內,液晶屏觀察著不知何處的場景,時不時閃現綠色數據流。
在巨大的液晶屏下方,戴著白色哥薩克雪帽的少年從操控臺前抬起頭,咧嘴笑的卡通鼠頭像旋轉著出現在亮起的電腦屏幕上。
少年站起身,任由發絲凌亂地散落額頭,打了個哈欠,向敞開的門口走去。
數十秒后,半空中憑空出現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臂,在無人的房間內移動著鼠標,在鍵盤上輸入了幾個俄語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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