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暗自抽了抽嘴角,也沒退去,不緊不慢說
“那我就在這里等等吧,有筆生意跟他談談。或者,等他找個更上層能頂事的談”
斯普林格挑眉“不請我進去坐坐”
“”
這位再自覺不過的客人走進地頭蛇的據點,有如瀏覽博物館,或是普普通通地走入自己家里,放松姿態令人心下費解。
在看見里面一個兩個數個帶著淤青負傷手里捏著牌站起來的俄羅斯壯漢,甚至微笑地招了招手。
好氣。
這是挑釁吧。
一定是吧。
斯普林格放飛自我的騷操作暫時不提。
記憶一歲多的本體未成年偶爾的任性是可以理解的稀奇事。
幾乎斯普林格沒坐下多久,一個柔美的女聲就婉轉出現在這個據點的上空。
“帶他過來吧,正好羅曼又和他的朋友出去玩了。”
僵坐著打牌的男人幾乎是松了一口氣一般,趕忙起身“是的,夫人。”
安乃德利維埃爾是一名很美的女人,如花的嬌容,和困難艱險這些詞不該有任何關聯的清澈眼眸,她低頭時,金色長發在肩邊滑落,露出的香肩豐腴白皙,帶著成熟女性的風韻,纖柔的鵝蛋臉自有一種天然的優雅。唯有仔細捉摸她的氣質,才會從中找到那種歷經風雨毅然堅挺的質感,好似無法被擊落的蒲草。
從相貌上,誰也無法認知到她已然是一名二十歲小伙子的母親。
此時這個女人從窗臺邊站起身,走來時帶著一股香味,衣著也是不同于俄羅斯婦女的時髦高雅。
“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她溫柔地問,任何年輕人都會在她身上體驗到子侄的感覺。
她像是河岸邊的草,耐心,和善,擁有進取的勃勃生機。
斯普林格正了正身子,淡淡道“我想向您購買一則訊息,或者發布這個消息也可以。”
“我在找一個人。”
安乃德利維埃爾安靜地聽著。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想找一位名聲不顯的超越者,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應該是個年輕人,而且,那個人非常親民,唯一確定的情報是他此時還留在歐洲。”
安乃德利維埃爾偏過頭想了想,“這很難,您得知道,不管是哪個國家,即便是負責情報工作的老鼠們,也很難得到關于超越級異能力者的確切情報。”
俄語的他人敬稱令語句帶上了獨有的謙卑,女人的語氣卻不卑不亢。
斯普林格笑了,雙手指尖對攏,置于膝上,“我知道這不是好辦的事情,也只是來湊湊運氣,畢竟歐洲那么大俄羅斯這方面,也鮮有有人能和您加入的組織媲美。”
“您可能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做個排除法,這也不錯先把聲名遠揚活躍一線的那些先生女士排除。”
“這樣嗎”安乃德利維埃爾輕輕皺眉,“您能給出什么報酬”
“一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