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您稱呼我姓氏的話,請您知道我的姓氏是果戈里亞諾夫斯基后面那個完全是波蘭人胡謅的稱呼”
費佳恩沒有回話,只是冷靜地盯著電腦屏幕,另一只手示意門的方向
“您下次如果記得敲門,我會更加喜歡您的。”
尼古萊果戈里搖頭,“您這么說可太傷我的心啦我是把您看成了自己人啊”
費佳恩扯動嘴角,露出一個冷淡的微笑純屬禮貌性質,“容我提醒,您之前惹的麻煩可是還沒有找上門”
直到現在還如此悠閑。
“不知道誒。”尼古萊果戈里隨口道,下一瞬興沖沖地抬手“提問您知道我現在的職位是什么嗎”
“您是說您在政府部門混上了一個九品文官職位”費佳恩略一思索,就頭也不抬回答說。
“您什么都知道沒錯”尼古萊果戈里沒有被費佳恩掃了興,半個身子趴在費佳恩身前的書桌上,白發發梢觸碰桌面,從下往上睜著那雙黃色的眼瞳,興高采烈地宣布
“從今天開始,未來偉大的魔術師果戈里大人要給這個家帶來收益啦”
費佳恩按著額頭,有些頭疼,他紫紅色的眼眸倒映出白發少年的身影,“您在說什么”
什么這個家那個家,您沒有家嗎
父母雙亡、被移交監護權的費佳恩很想這么詢問眼前鬧騰的尼古萊果戈里。
想到尼古萊果戈里的行徑,他頓住了話頭。
自來熟是能被容許的品質但自詡家庭成員不是。
烏發白膚、體弱多病、身體瘦弱的費佳恩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尼古萊果戈里淺金的黃瞳睜得更大了。
“對啦對啦費佳你絕對不知道我在之前看見了什么”
“什么”果戈里您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哈哈哈猜猜看能不能猜中呢能不能哈哈哈哈哈”尼古萊果戈里笑嘻嘻地問,表情是做作的夸張。
“”費佳恩無奈地嘆了口氣,幾乎與他的監護人同步了動作,“您想做什么”
真的,為什么
費佳恩打心底思索
自己為什么要來到圣彼得堡呢
為了遭受糾纏的果戈里騷擾
紫色的眼瞳中溫和又冰冷的神情像是水面的波瀾一閃而逝。
完全相反。
完全融洽。
一如寒冬過后,春季的暖融水和寒冰會同時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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