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很困惑。
白川泉有點生氣。
講點道理,薩利爾斯普林格的成年身軀、絕贊體術和超高身體素質呢
昧下了
白川泉只想要求狗系統假一賠十。
他的身份卡怎么變這樣了超強武力馬甲搖身一變比本體還弱小這不可以
白川泉投去不贊成的目光。
系統再次進行老派戲碼一言不發裝死、假裝是個沒有思想的人工智障。
白川泉嘆氣“ok,fe,我該謝謝你還回答我的問題么。”
說歸說。
知曉了自己如今的狀態是暫時的,不過是中了他人異能力,白川泉大大松了口氣。
“太好了差點以為沒死在黑手黨要死在這里了”
嘀咕了一句,白川泉伸手蹭了蹭沾滿泥灰的臉,別說加布里埃爾看不清面容,現在他也沒好到哪里去。
身上的衣服破爛,簡直可以無縫跳入貧民窟片場,外表看去比第一眼見小野狗對方的狀態還糟糕。
“薩利爾”凡爾納的聲音從前面的一側傳來,門窗破碎露出冷灰建筑物支柱的商店內,少年伸手招了招,高聲呼喊。
“來了。”白川泉應了一句,暫時不去想更多的現狀,快步往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所在建筑走去。
誰也不知道在這樣密集頻繁的轟炸里,商店里竟然還有完好包裝的產品
白川泉咬了口面包,“凡爾納,這里沒人了嗎”
一般情況下,試探且反復提及他人傷疤并不是人道行為。
但要脫離現在隨時可能遭遇危機的情況,了解環境情報是必要的步驟。凡爾納是唯一可情報的活人。
凡爾納坐在白川泉身邊,弓著身低頭咬了口面包。夜空之下,兩個看不清面容的少年靠在商店邊一根上方有遮擋的傾摔石柱殘塊下,低聲交談。
“沒了。”
“不會有人了。”
今年年初,補充征兵令又從城鎮帶走了一大批青壯年男性,女人和家屬也各自找門道投奔他們認為更加安全的地方戰爭更少可能波及的區域。
“但是,”凡爾納坐著沒有變換過動作,“我聽說現在還有國家是中立國,很多人都想去那里。好像是瑞士。”
“北歐應該沒有如果它們的政府沒有主動和現在的交戰國聯絡。”回想著自己先前耳聞的世界大戰歷史,白川泉提醒。
“我知道,但是”
“這是法國。”凡爾納說。
沒有人脈,沒有渠道,趕去逃命的政府官員都來不及上岸,他們怎么可能抵達戰爭中立的國土。
“也是,你說的對。”白川泉輕聲嘀咕,“南邊西班牙,隔壁大不列顛,北邊德國,東邊東歐和往南一些的意大利更是混亂,普通國民壓根沒地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