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白川泉不想描繪自己此時的心情。狗系統,滾出來學習。
“不過,巴黎那邊,是政府的政令發布中心吧”
“你打算怎么做凡爾納,從哪兒開始向政府自薦”白川泉緊接著問。
“但是,該從何開始,我還沒想好。”
凡爾納干巴巴地說。
“算了,別想那么多,”白川泉放棄得比凡爾納更快,“等到了巴黎再看看情況吧。”
“這個時間,蘭波老師最多也就遇見法國的波德萊爾先生剛剛從監獄出來吧”
白川泉估算了一下現在的時間,遺憾發現世界大戰初期的阿蒂爾蘭波大概還沒出道,應該還在家里或者被波德萊爾忽悠去蹲監獄洗身份去了。
“嘖,品行不端的老師指引者是屑。”
約摸從阿蒂爾蘭波口中聽說過不少法國波德萊爾的事跡,白川泉忍不住感慨。
“薩利爾你在說什么”凡爾納探頭問。
“我在想巴黎有沒有認識的人能收留我們。”白川泉溫和說。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向你坦白。”
“什么”
“這不是我真正的身體。”
“什么叫不是真正的身體”
凡爾納輕聲問白川泉。
“意思是,”白川泉說,“我之前被別人的異能力擊中了,才會出現在你的附近,很不幸,我的年齡一并縮小了。”
“啊,我想,”沒等凡爾納進一步了解內情,白川泉開口,“大概剛好有三十多個小時”
凡爾納想了想,“到巴黎只需要幾個小時。”
白川泉聳聳肩,“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免得之后責怪我隱瞞。”
“那我有足夠的理由責怪你了。”凡爾納揚起嘴角。
“原諒我,先生。”白川泉夸張地行了一個禮節。
凡爾納笑了起來。“謝謝你,薩利爾。”
“不用,應該是我謝謝你,”白川泉說,“凡爾納,你可是救了我的命被莫名其妙的炸彈炸死這種死法未免太爛了”
“是的。”凡爾納低聲自語,看著高空晴朗的天空,“太爛了。”
爛爆了。
戰爭的世界。
“早上好”
“早,先生。我想你不至于說今天天氣不錯。”
“嘿,你怎么知道,我剛想說這個。”
“快進去吧,昨天南特被該死的德國佬炸了,高官們現在可頭疼了。”
“可憐的南特居民,愿上帝庇佑我們的兄弟姐妹,那群德國的戰爭瘋子”
“罵吧罵吧,多嚷嚷幾句軍火庫也不會多出一柄槍支”
“大人,小心上火”
急匆匆的步伐向著議事廳最里面一間走去,匯報最新情況的工作人員還沒把手放在門鎖上,門就從里面嘭得一聲打開了。
“狗屎我坐在這里聽你們胡扯不是為了給多少賠償金”
一句字正腔圓的臟話響亮傳出,而摔門而出的青年男人指尖長出一朵妍麗的花,冷笑著抬頭走了。
“行了好先生們,都冷靜一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我們都要往后看”
“怎么學習那群英國佬我們最好什么都不要做、我們也許該做些什么、我們做什么已經晚了”
“我們不是有左拉嗎”
“你確定,左拉”另一個聲音懷疑地問,“埃米爾左拉的確是新晉的超越級強者,但從來不聽我們的建議”
“那就讓波德萊爾帶人去,我就不信討不回這次的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