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之后,我們總將得到結束。”
“只要他來。”
iic首領的副手克洛德西蒙抻著肩膀,放松一般地點點頭,“我也這么希望。”
“大家都是知道指揮官的心愿,所以撐到了現在。要是再做不到,那也沒辦法了。”克洛德西蒙語氣極輕,仿佛壓抑著什么。
在談話室門口通道上兩人的對話沒有錯過一字,落入其余人耳中,約翰慈濟垂下眼神情落寞復雜,伯納多索阿雷斯臉上浮現近乎木訥虛浮的漫不經心,白衣女人在自顧自地微笑。
“你們一直想要的東西,不過是名正言順地死在戰場上就像多年前未完成的那樣已經死在那里,戰場上遺留的、活至現在、延遲逝去的幽靈”
“還是說,想要證明你們的清白”
白川泉的問句停頓了一下,接著說。
iic首領,坂口安吾口中“異常危險的男人”皮膚呈現褐灰的色澤,如同風沙碾磨而過,幾乎籠罩著上半張臉的黑灰斗篷下,脖頸便露出銀色發絲的尾端,只是抿著唇平靜地吐出一個單詞。
“清白”
白川泉低頭,神色散漫,“被認可的清白,而不是事實本身。”
很多時候,“清白”是由人鑒定的。
或者說,只由人來鑒定。
比如成王敗寇,史書只由踩著尸骨的執政者編撰。
哪怕做的是下三爛的手法行當,只要結果好看履歷好看,青云平步也不難。
例如頂級諜報員,阿蒂爾蘭波。
例如過去的暗殺王,保羅魏爾倫。
情報戰爭經過手的骯臟是被當局可以掩埋的部分,要得到它們的手段也并不總是光彩。
阿蒂爾蘭波昔年潛入翻車橫濱。
保羅魏爾倫就連本身也是這種不光彩的產物。
白川泉的確因為兩年黑手黨的生涯接納能力強了不少,但不是說他已經失去了道德和正確的尺度。
“手段并不能證明什么。要看看你讓別人得到了什么。”
白川泉說。
“沒有必要了。我們唯一的心愿,是從沉重的原罪之中解脫。”
“以你作為籌碼并不能引來什么。”iic的首領話語平靜甚至有些失望,“我需要去繼續找尋有價值的事物給予我們最后解脫的末日。”
“是方舟還是末日”
白川泉輕聲說“這個地方有禱告室呢,慈愛的圣母從繁花玻璃的陰影下注視著面前的人。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們會把出口放在禱告室了。”
iic首領身體在無人得知的角落僵住了。
“你們承認罪惡,但從不懺悔。”
“你們是逃難的逃兵,只求解脫不求其他。”
“如果說還有唯一的堅持,讓你們活到現在,只是身為軍人的自尊了,是嗎”
“戰場上保家衛國、擁有能力影響他人命運的團體,離開戰場后,什么也不是。”
“就像是一腳被主人踢出家門的流浪狗。”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