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將手掌抵著門,還用一種帶有控訴意味的眼神看著黎奉,仿佛黎奉做錯了什么事情一般。
“黎奉你真的就這么狠心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
黎奉從不認為這個世界人有除了奚玉汝之外的人可以責怪于他。他最后一點耐心也被耗盡,直接伸出手捏緊向清的手腕,將人給提出了兩米外。
“婚禮沒有如約完成,合作應該就此作廢,但你的父親還讓你來找了我,因為他發現一切并沒有如他所愿地進行。”
他松開了向清的手,從口袋掏出了一張手帕細致地擦拭著觸碰過對方的肌膚,將上面很淡的oga信息抹凈。
aha和oga就是很麻煩。
“你什么意思”向清的臉色一下變得很不好看,方才示弱時含淚的眼眶還在泛紅,但此刻說話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你都知道些什么還是說是你一手策劃的”
其實黎奉并不太想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不過他知道向清擁有奚玉汝的聯系方式,他不希望對方去告假狀。
更何況奚玉汝現在還在生他的氣,那他就不應該讓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壞才是。
于是他友善地提醒道“三個月前,我與你的父親達成了一項合作。合作關系應當是平等互的利,但你的父親顯然不太懂得這一點,他自以為要挾到了我,進而對我提出了要求讓我與他私生活混亂的oga兒子成婚。”
黎奉討厭貪婪的人,他們索取無度、得寸進尺,如毫無邊界感的惡心臭蟲,僅僅只是沿邊爬過都會留下擾亂人心情的腐爛臭味。這樣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了他的路,他當然要好好地教訓一番。
而黎奉在準備回擊時,驚喜地發現此事還有很大的操控空間,只要他前期與向家虛與委蛇,后期就能從中獲取巨大的利益,還能將這個盤踞在西江南的豪門吞食不少進去。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借此機會他可以讓資產再多翻幾個番這意味著非常喜歡錢的奚玉汝也許會更愿意留在他的身邊,他們也終于不再困囿于所謂的七年之癢。
為了完成目的,他向來不憚于使用任何手段。
包括假意答應和向清的聯姻。
黎奉認為自己的解釋客觀、詳細且帶有十分體面的留白,但向清卻莫名其妙地變得憤怒了起來。
他幾乎是指著黎奉的鼻子罵,“我私生活混亂那你和你那個貼身助理又算怎么回事整個a州誰不知道他是你的情夫連我和你的婚禮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簡直讓我丟盡了臉面”
情夫,在聯邦的社會語境中,此詞通常用在不正當的親密關系上。
即,并不適用于他和奚玉汝。
于是他指正道“我和奚玉汝是愛人。”
“愛人”向清像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詞匯,怔愣了幾秒后忽然大笑了起來,并且是嘲諷意味十足的笑。“你有愛人了還和我結婚你讓你的愛人一手操辦你和別人的婚禮黎奉你不愧是黎秋林的親兒子啊,你真的哈哈哈”
他很夸張地揉著眼角,抹去笑出來的眼淚。“你們黎家人真的一窩子的神經病。”
說著,向清扭著身子探頭往屋內看去。“你那個助理呢你的愛人呢讓我看看在哪里。怎么發出這么大的動靜還不出來該不會是受不了你要和你徹底說拜拜了吧”
黎奉不喜歡他人對自己的私生活暗自揣度,更何況他的私生活大多都與奚玉汝相關,那就更不應該讓外人去談論。
而且他也不會和奚玉汝徹底分開。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