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奉抬手扯住了向清的頭發,逼迫這個終于卸下溫良偽裝的oga與自己對視上。
“向清,聰明一點。”
而后,他拖著向清走到了電梯口,壓著向清的臉撞亮了向下的按鍵。
又說“讓他們也聰明點,我想見他們的時候自然會見,別耍這些小花招。”
十多秒后本層電梯打開,黎奉扯著向清丟進電梯內。不過多時,電梯門又徐徐合上。
黎奉回到房中,按照向清未來打擾之前的方式躺下,但是思考的內容又改變了一番。
向清本人及其身后的人都不足為懼,也根本沒有在意的必要,畢竟都是上一場爭奪賽中落敗的喪家犬。
只是向清在失去理智時說的那些不體面的話,莫名讓黎奉開始多想。
實際上“私生活混亂的oga”并非是黎奉擅自加上的不客觀的評價,向清其父也曾委婉地表達過此觀點,只是他說要得比較不加掩飾而已。
黎奉無意置喙別人的生活方式,但為什么這樣的一個人都敢譏諷他和奚玉汝的關系難道此間真的存在一定的問題
他和奚玉汝的問題
為了對此進行深度地解析,黎奉想他或許還需要再去詢問幾個人。
黎奉駕駛著汽車在a州大道上疾馳著,駛向的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
越靠近目的地人煙便越稀少,斑駁的日光潑灑在地面,蒸騰的熱氣在道路兩邊的樹蔭間翻滾。
掃描、登記、錄像、安檢黎秋林用盡了最后的力氣給自己打造了一家安全指數和服務水平都非常高的休養院,遠離他掌控的多年的權勢中心、操持多年的商業帝國,讓他能夠像個普通的老人一般安享晚年。
很多人認為黎秋林年紀大了之后過分謹慎,黎奉卻認為他很有自知之明,充分地了解他自己的不被人喜歡。
推開主樓房屋的門,未能在客廳當中找到黎秋林的身影,往內走了幾步,才在擺滿了花盆的陽臺上聽見了動靜。
跟在黎秋林身邊的護工先發現黎奉的到來,俯身在黎秋林的耳邊說了幾句,坐在輪椅上的人遲遲地察覺到。
他打了一個手勢,護工得了命令便不急不緩地走到黎奉的身邊。“大少爺,家主讓你過去。”
黎奉對她頷首,示意別跟,護工了解他們父子的相處方式,也確實沒有再往陽臺去。
“你今天倒是有空來看我了。”黎秋林拎著小銅壺一刻也不停地往花盆中澆水,里頭種植的植物枝葉疲軟、根莖軟爛是水分過多引起的死亡病癥。
黎奉坐在圓桌旁,“不是為了看你。”
“那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和向家的聯姻”銅壺中的水耗盡,黎秋林終于興致缺缺地放了手。“你這件事做得不干不凈,讓你自己也不體面了,而且你的身邊人也得管管。”
黎奉并沒有回答黎秋林問題的意思,他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握放于腿間。“黎秋林,你為什么和秦潔結婚”
“當然是為了錢。”黎秋林也仰靠在輪椅上,因為略微無力而在顫抖的手理了下蓋在腿上的毯子。“當時黎家正在進行新的探索,阿潔的母家在這方向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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