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
韓嘉顛兒顛兒在劉翀身邊,邊說邊不平道:“翀哥,你是沒看到梁真、尤僻之流趨炎附勢的樣子,就差跪下來舔了,一大早爭著去接。”
“還有楚靜和李嬋兩個,對著劉蒙一直媚笑,直接拉床上,恐怕都千肯萬肯……”
在事實基礎上進行藝術夸張,韓嘉描述的繪聲繪色。
劉翀在一旁聽著不動如山,面色沉靜。
“那又怎么樣?”
韓嘉一呆,不對啊,劉翀難道一點都不憤怒?這都能忍受?他心里其實很怨恨劉翀,丫不爭氣,竟然輸掉了,沒臉再去智慧宮,害得他也只能在家憋著。
“不是,翀哥,這些人也太無恥,你不過是暫時在家休養,這北安城第一準學者還是您,怎么能見風使舵呢?”
韓嘉萬分不甘。
“經得起多大的屈辱,才配得上多大的榮譽。”劉翀平靜地說,不愿再多談,韓嘉悻悻然回家去。
劉翀一個人對著窗外的梅花,獨處時才握緊了拳頭,內心如同毒蛇叮咬一般痛苦,他一定要奪回失去的榮譽。
智慧宮。
劉蒙的大名越來越響亮,很多學子發自內心的崇拜。
這一日,劉蒙給二層準學者們解答了八道算題,換來感恩戴德還有一堆肉麻話,不過就是舉手之勞。
這回去的路上,好幾人都要請劉蒙搭便車。
“劉蒙學者,我有事情要跟您討論。”
楚靜突然說道,“六條線穿過十六個點,我又有些心得想請教一下。”
劉蒙就上了她家的車。
李嬋心里罵道,心機婊,在智慧宮那么長時間不請教,現在回家路上要請教,恐怕要請教到床上了吧,賤。
“劉蒙學者,對稱的畫法我只能找到一種,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能嗎?”
“六個隨便選取的點,你有想過進行分類嗎?”
楚靜可愛地吐了吐舌頭,“隨意選的點怎么分呢?人家都沒想到。”
嗲里嗲氣很是嬌嬌,劉蒙心說,什么鬼德行,作為神級學霸,見多了。
“當然可以分,你看。”
還未來及說,車子突然停住,前方路上傳來嘈雜的喊叫聲。
一個胖大婦人和兩人壯小伙子竟然在毆打一個女孩,那胖大婦人拽著女孩的頭發,兩個小伙子夾著,硬著在街上拖著,還有一個柔弱的婦人跛著腳跟在一邊,想要上去拉又不敢,只能默默的流淚,行人指指點點議論著。
“臭丫頭,真是反了天,你爹已經把你賣給楚老爺家,竟然還想逃走,你想讓你爹被城主大人抓走嗎?”
胖婦人了一巴掌大嗓門地喊道。
“還要臉面?你一個小婢生的女兒有什么臉。”
說著那胖婦人一拽把跟在一旁的坡腳婦人摔倒,那被拖著的女孩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撞開兩個壯小伙,沖過去把胖婦人撞得踉蹌,護著坡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