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陽的計算力在十一階中期,計算值1160,差幾點到后期,實力驚人,粗略試算了幾個數字,結果都收斂為1,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會有某些數會發散。
“要不你給我出個題目也行。”
“呸,你這個無賴是想騙我的高等級算題吧,行,我答應你,但是口說無憑,為了防止你耍賴得留下證據。”白舞陽不及細想,拿出隨身攜帶一張白色誓言紙,龍飛鳳舞地寫起來,若拒不執行,可懇請智慧宮裁決,反悔都不行。
劉蒙一副為難道:“不用這么上綱上線吧,我們都是準學者,守信譽的人。”
“本小姐守信譽,你這種人死皮賴臉說不準,簽吧。”
白大小姐一蹙眉咬破了手指,簽名都那么灑脫,劉蒙不情不愿也咬破了手指,簽上名字,這并非是論戰的約定,并不會在眉心出現印記,不過雙方約定,誓言紙上撰寫,做不得假,具有效力約束。
一人留一份。
“咯咯,等死吧你,這一天時間足夠驗算上百萬范圍了,總能找到一個滿足的數,我白家吃閑飯的真學者可不少。”
劉蒙極為驚恐地看著她,“你……你不是說不求助他人嗎?怎能言而無信。”
白舞陽像一只計謀得逞的小狐貍,“我不那么說,你又怎會心甘情愿上當呢,哼,等著給我下跪吧。”
她說完一轉身就如旋風一樣又出了智慧宮,回家去了。
劉蒙收好了誓言紙,晃悠著往二層去,心說,大戶人家出來的閨女真是心思單純啊。
兩人在一起嘀咕好久,袁華一直在二層的扶梯看著,劉蒙一上來,他就瞪著眼哼了一聲,靠近過來,極為嚴厲道:“你跟舞陽說了什么?她怎么離開了。”
“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我答應舞陽不告訴別人,不好意思啊。”
袁華那個氣啊,真是見了鬼,白舞陽特討厭劉蒙,怎會跟他交談那么多,還匆匆離開,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特么真是欠揍,今晚,你逃不掉,哼,除非你躲在女人身后。”
故意激我呀,劉蒙心說,你小子看著吧,老子就躲在女人身后,還是你喜歡的女人,你就等著氣得咬牙也沒用吧,沒成真學者,也只能用這迂回的法子。
“我為什么要逃?難道你想讓人打我悶棍嗎?這等卑劣行徑哪里是你這高貴的徽章準學者所為,要不然來一場論戰,才是解決我們學者爭端的方法。”
袁華那個氣呀,真要論戰就驚動太多人了,贏了還好,萬一輸了,肯定受家族嚴懲,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犯不著跟劉蒙這樣的滾刀肉論戰,贏了是正常,輸了成就劉蒙的名聲,都是吃力不討好。
“你配嗎?”袁華蹦了三個字出來就走了進去。
白舞陽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經試算到一萬,驚訝地發現竟然每一個數最后都收斂到1,還不信邪了。
白瑾和夫人正在賞花,就看到乖女兒風風火火又回來了,白瑾寵溺地看著女兒,輕笑道:“丫頭,怎么又回家來了?”
“爹,召集咱家所有的學者,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