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輕時跟劉仲算是同屆,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這是一個極為鋒利霸氣之人,雖一走多年毫無音訊,可誰能保證有朝一日不會回來。
“丫頭,話可不能亂說,雖然我們試算了數百萬個數,還沒發現哪怕一個不收斂到1的例子,但是我們也沒辦法證明一定不存在一個特殊的數,在這一操作下最終不在1上收斂。有可能存在一個特別巨大的數,在這一套操作下趨向于無窮,或者趨向于一個除了1以外的數。”
“爹,我不管,你幫我解決。”白舞陽撒嬌耍賴,她承認輸了,向劉蒙低頭,還要車接車送,殺了我吧,本姑娘誓死不愿。
“舞陽,這劉蒙跟秋明的關系如何?”
“秋明哥很照顧他,還許他坐在自己的座位,昨天兩人在一起談了好長時間,秋明哥一直都是好人,對誰都溫和。”
白瑾卻看得很透,秋明這孩子確實敦厚溫和,可身份地位在那兒,也不是什么人都親和,這足以說明秋維關照過,倒有些難辦,沉思一會道:“舞陽,我們白家兒女一向重諾,有一是一,豈可出爾反爾,既然輸了,那便就當行善,接送一下劉蒙,也就月余時間。”
“爹爹,我不如死了算啦。”
白瑾好一通安慰,可白舞陽一想到劉蒙那張得意的嘴臉就抹不開這面子。
“爹爹,女兒是未出閣的少女,怎好與一個男人同車出行,傳出去影響名節。”
“我們學術兒女可沒那么多講究,再說了,車夫不也是男人,你就當那小子是車夫。”白瑾好生安慰著。
“我……”白舞陽說到底是過不了心里那關,驕傲的小孔雀太愛面子。
“你們兩人私下打賭,又無其他人知曉,別人看到你接送他,只會覺得我女兒謙和有禮,有愛心,樂于助人,怎會往其他方面想呢,我相信劉蒙也不會胡亂宣揚。”白瑾到底了解女兒,知她為何過不去那道坎,不過是在意別人的看法。
白舞陽仍是心不甘情不愿。
“快些去吧,萬一到時見你不出現,他以為你違背約定,鬧到智慧宮裁定,那才人盡皆知了。”
這一句話正中要害,白舞陽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喊著車夫趕緊出發。
白夫人看著歡脫的女兒,埋怨道:“你自小就太過寵愛舞陽,一個女孩子家這般跋扈,受點挫折也好,我還擔心你要為難人家孩子呢。”
白瑾溫柔地拉著夫人的小手,不以為然道:“舞陽的成就必然超過我,將來招了哪個男人敢讓她受半點委屈,無礙,無礙。”
智慧宮閉館,其他人都離開,劉蒙仍沒走。
袁華在一旁哼了一聲道:“怎么,不敢走出智慧宮嗎?是不是怕被人打斷腿?”
劉蒙笑道:“打斷腿倒不怕,我是等家里車夫來接。”
一輛怪獸車呼嘯過來,簾子拉開,秋明俊逸的面孔出現,笑道:“劉蒙兄,送你一程?”
他也看出袁華要找劉蒙麻煩,用這種方式表明他的態度,想必袁華也會有所顧忌。
劉蒙擺了擺手,道:“秋老大,不用啦,我等車夫。”
秋明看他不像死撐,依舊灑脫,也就不再勉強,對著袁華遞過去一個深意的眼神,車子便呼嘯而去。
袁華恨恨地瞪劉蒙,嗔道:“你錯過了最好的機會,放心吧,看在秋老大的面子上,我讓你吃點皮肉之苦就是,不把你腿打斷。”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劉蒙笑道。
哼,袁華不搭理,死盯著。
今日是不達目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