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我是劉府的下人,你們敢。”
韓嘉樂道:“大不了我賠錢嘍,一個賤婢而已。”
徐君不從,當下就被扯破了衣服,難以遮體。
老胡一向是個膽小的好人,近來他一直與徐君打交道,姑娘也是為了她才出來呵斥,一股熱血就沖了上來,本來一直抱著頭在躲避,抓起一根棍子,喝道:“放開徐姑娘。”
韓嘉怒了,從旁邊的仆人手里接過來一根棍,他一甩袍子,喝道:“下賤的貨色,看清楚了,本人是學者,就算我打死你,也不過是幾個金角,如果你碰到我一下,你全家都得死。”
他說著走上去,腦袋快要碰觸到老胡拿的木棍子,生來對學者的敬畏,老胡在看到韓嘉的身份后,棍子向后縮,韓嘉張狂大笑道:“哈哈哈,不過就是一慫貨,還學人家當英雄?”
老胡顫顫巍巍,臉上全是傷,向后退,道:“放開徐姑娘,她是劉-大-場學者的貼身女仆,不是賠幾個金角就能了事。”
平民的智慧閃光。
韓嘉樂道:“原來是劉蒙玩過的女人,那就更好,就賞賜給你們幾個,以后你們就是劉-大-場學者的表兄弟。”
四個仆人拖著徐君,她倔強地不喊叫,而是拼命的掙扎,一個女孩的力氣哪能是四個大漢掙脫。
韓嘉一人對著老胡,逼迫他節節后退。
“你不能這樣,學者老爺,你不能這樣,徐姑娘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你給留條活路,求你給留條活路。”
老胡跪下了。
“像個爺們站起來,我就考慮考慮。”
老胡哀求著,剛一站起來,韓嘉一棍子對著大腿就猛力地打了過去,嘭一聲響,他應聲倒下,發出痛苦的哀嚎。
韓嘉樂道:“你一個賤民,也配跟我談條件?站起來,如果你能站起來,本學者就考慮饒了徐君。”
被壓迫的滿肚子邪火都發泄了出來,他迫切想要證明他不是一條任人欺負的狗,他是上等人,能夠決定很多人的生死。
老胡疼得嚎叫,一條腿支撐著站起來,嘴里哀求道:“學者老爺,求求你不要為難徐姑娘。”
嘭,又一棍子對著另外一條腿打了下去。
老胡應聲摔倒。
“你再站起來。”
兩條腿劇痛,感覺到腿骨的碎裂,老胡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哀求著,一根棍子就在手邊,他卻從不敢生出抗爭的念頭。
徐君哭喊著,“胡大叔,你快走。”
嘭,一棍子擊打兩條腿,應聲摔倒在石板上,嘴巴磕在地面上。
“老子就是要留你半條命,給別人看看,記著,你有今天的下場,純粹都是因為劉蒙。”
老胡喊道:“放了徐姑娘呀,放了……”
根本不搭理。
韓嘉嘖嘖道:“這個賤婢就交由你們處置啦,隨便怎么玩,哈哈哈……”
徐君的眼神憤恨而不屈。
說著,韓嘉捏住徐君的下巴,笑道:“很仇視我?下賤貨,你能拿本學者怎樣?低賤的身子,本學者都懶得碰一下。”
徐君萬念俱灰,她一直想要改變命運,為此不惜錯過一點機會。
她曾痛恨劉蒙改變了她的命運,又感謝劉蒙為她提供的機會,她進步很大,計算力八階初期,再有一年時間,就能成為準學者。
“哈哈,聽說你的天賦也算不錯,可惜啊,就算你是八階后期,差那么一點兒,在本學者眼中,依舊連一條狗都不如。”
差一點兒就是完全不同的階層。
很現實,也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