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睜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前騰了兩步,“瑩云”
陸瑩云摘下墨鏡,朝她張開雙手。顧影一米六幾的個子,竟被她從原地輕輕松松抱起來,掂了一掂才放下來。
“瘦了。”陸瑩云一只手按著顧影輕薄的脊骨,順勢摟住了她那一把細腰,“看來英國的風水不養人啊”
麗然在一邊已經看呆了,要不是顧影看上去和這個女人很熟,她都要出去大叫師姐被非禮了。
顧影雖然熟悉陸瑩云膩人的作風,但被她不干不凈地摸了一通,身上細嫩處便覺得很癢,僵硬了一整天的眉眼終于露出今天第一絲真正的笑意。
她拽著陸瑩云的袖子去自己的工位。無論在哪里,顧博士的桌面都是最整潔最有品的,墻邊錯落有致貼滿她自己手工做的植物標本,書柜上擺著很多不昂貴但形狀別致的琥珀石,下面壓著幾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香味飄出去很遠。
陸瑩云仰著鼻尖享受地嗅了嗅,很不客氣地在她工位上大馬金刀地坐下。顧影忙前忙后為她沖茉莉香片茶,嘀嘀咕咕地問她,“你這次要在英國待多久來休假訪學還是開會”
陸瑩云手指點著下巴,老神在在,“算是休假吧我辭職了。”
顧影提燒沒什么情緒,“這條路上出入的都是深石的合作方和員工,你如果不介意被別人看見,那就在這里,我沒有異議。”
顧影瞬間偃旗息鼓,只埋怨地瞪了一眼駱詩曼。駱詩曼雙臂環在胸前看天看地看風景,目送著超跑在幾秒內提速,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浪,眨眼間消失在雪地里。
車子沿內部道路駛過兩座崗亭,一路駛進地下停車場。
深石的薪資水平是業內第一梯隊的,停車場里面是一溜水的各級別保時捷,沈時曄徑直繞過了車輛密集處,開進了空曠僻靜的角落里。
顧影身體貼在門邊,冷笑一聲,“沈先生究竟要對我說什么,有這么見不得人。”
沈時曄一腳急剎,“砰”一聲甩開車門,大步走到她這邊,拽起她往電梯間旁的消防通道走。
他走得又快又急,顧影被帶得腳步錯亂踉踉蹌蹌,被禁錮的那只手像被手銬鎖住,甩又甩不開,她皺起臉,“痛松手”
通道深處的房間內有一個印度裔的門衛值守,見他們過來,恭敬地起身。
沈時曄對他道,“tout”
門衛一眼也沒有多瞥,干脆地領命出去,順手替他們推上了門。
他總算松開她。手腕一陣過電似地發麻,顧影疑心自己已經被他捏出淤青來了。做實驗的人都愛惜自己的手,她又氣又委屈,第一反應就是去揉手腕。
才剛低頭,沈時曄回過身,手臂貼在她腰臀下面,將她托抱而起,推到木桌上面。桌角發出吱呀一聲慘叫,顧影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剩下的所有聲音被他的吻兇狠地吞了下去。
那簡直不叫吻,是連吮帶親帶咬,鐵了心地罰她。攪弄的水聲和吮吻的嗞聲在空間里無限放大,令人呼吸停滯頭皮發麻,但她一星半點躲的機會都沒有,雙膝頂開,雙手手腕反享心路歷程,因為知道她能猜到十之八九,只挑了根線頭跟她講,“我爺爺今年過世,所以也沒人能逼我繼續干下去了。”
陸老過世的時候業內訃告鋪天蓋地,顧影遠在英國也看到了各種悼念文章,那些哀痛的余波隔了數月還隱隱約約地回蕩在陸瑩云的眉間。顧影一只手下放在她肩上,無聲地給她寬慰。
茶碗里的茉莉香已經沁得濃密撲鼻,陸瑩云自己揭開喝了一口,朝她笑了笑,“沒事,我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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