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軟,她整個人陷進去,被他強勢地吻了個盡興,剛剛系好的裙子又滑下胸口。
她挺著腰掙扎,但是無濟于事,只令場面變得更加荒唐。
沈時曄冷淡地賞了會兒,忽然垂首。
“啊”顧影失聲叫出來,目光破碎渙散,天頂模糊搖晃。
他故意玩得很慢,唇舌手指輪番伺候。
吃干抹凈后他嗓音低啞,“我有乳糖不耐受,怎么突然被寶貝治好了呢”
顧影不能接受他頂著一張玉骨清像的臉說這種渾話,震驚到做不出表情。
她麻木地眨了一下眼皮,終于明白了一件事,“你瘋了。”
事實上,沈時曄現在的頭腦空前冷靜,顧影以為的每一句“瘋話”都在設計之中,但是讓她這樣誤解也無妨。
沈時曄半勾唇角,神髓冷貴的眉眼間驟然閃過一絲戾氣,“是么你允許別人叫你寶貝的時候,沒想過會有這種后果”
顧影立刻說,“我不記得有誰那樣叫過我。”
沈時曄略一瞇眼,捏起她的下頜,“撒謊。”
顧影因為他手指的鉗制輕輕抽提起裙擺走進了雨水里。
cav立刻想要撐傘追上去,聽見極冷極重一聲,“讓她走”
cav回過頭,先在沈時曄站立之處看見了點點鮮紅血滴。更多的血,持續不斷地從他緊攥的拳心滲出。他手上本只有輕微的傷口,此時竟已悍然撕裂。
沈時曄面沉似水,滿眼風雨如晦。他曾對聶西澤說,最欣賞顧影不撞南墻不回頭,可以為自己信奉的教條踐行到死。
但他沒有想過,這種信念有一天并不是用來愛他,而是變成對付他的武器。
“先生”cav想說什么,但他也知,屈尊挽留人,不是沈時曄的風格。
為情亂智到這種地步,已經夠了。
大雨催城,幾乎淹了半座太平山。
山道上不停駛過富人的豪車,濺起水花。有人奇怪地看著路邊這女子,滿面雨水,一身晚禮濕漉漉貼在身上,活像只落湯雞。
走到大路上,紅色的士在她面前停下來,“靚女,搭唔搭車”
即便這里是亞熱帶的香港,冬天的雨水也寒意砭骨。在車內坐好,她也還在細密地打著擺,倒映在車窗上的臉龐幽幽地泛著青紫。
到了地方,道路太窄,車子不能再往前。顧影下了車,提起裙擺走上公寓前面的斜坡,高跟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地面。
公寓前面站著個披黑色雨衣的男人,正在雨水里抽著煙。顧影繞過他往前走,男人嘶啞地出聲,“小影,別用這種事情懲罰我。”
顧影腳步一停,第二次聽見這把聲音,她已經不像在游艇上面那樣犯蠢了,第一反應是去搶墻邊的滅火器。
但她沒有得逞,莊文琦在背后用兩條手臂鎖住她,病態地質問她,“你把自己賣給沈時曄了,是嗎我什么時候教過你可以對有錢男人張開腿他操過你幾次,嗯用什么體位他戴套嗎說話”莊文琦怒吼起來,“是不是被他玩臟玩爛了”
眩暈感又來了,顧影眼前天旋地轉,什么也聽不見反胃想吐。
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倒下,不會有人救她。
她抬手捂住胸口,強迫自己深呼吸,清醒過來。莊文琦視線被她動作吸引,手掌下面雪脯豐盈飽滿,絲綢禮服被水浸濕,近乎透明地貼著她柔軟的曲線。莊文琦看得兩眼泛紅,更緊地貼上去,頂著她臀后,“是他揉大的是嗎d還是e記不記得你到紐黑文,第一次去內衣店,你英文不好,我幫你跟店員要內褲內衣,白色蕾絲買了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