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開心,“做了又怎樣”
這態度聽起來很不對勁,沈時曄擰過她的臉,“做了就要對我負責。”
“不好意思,我在美國長大,生活方式西化。”顧影被他捏痛,擰著眉,拿他說過的話陰陽怪氣他,“date可以做,艷遇可以做,床伴可以做,什么關系不可以做”
沈時曄已經沒在聽她胡說八道了,水杯“咚”一聲跌在地面,他眼神暗沉地凝視著她薄被下面不著寸縷的身體。
明明已經把她做腫,為什么還是不夠
顧影閉了嘴,因為透過系得松垮的睡袍,她發現他又
她的小腹立刻條件反射地一縮一抽,很討厭,到底是她的意志力太薄弱,還是她的確已經被他教壞了
在顧影沉痛地做自我檢討時,沈時曄已經無聲無息壓了上來,存在感強烈。顧影輕輕抽氣,眉頭好看地皺著,手指在他背上毫不含糊地撓了一把。
沈時曄被她抓痛,把她兩只手壓在枕邊。顧影動彈不得,夾住他的腰,脊背發麻。
過了會,kgsize大床上,單薄的絲被堆到了床尾掛著,她雙腿酸軟,海藻般微卷的長發垂在床頭,狼狽得不成樣子。
“所以,我是你的date,艷遇,還是床伴”沈時曄低低喘氣,壓在她耳邊問。
不在實驗室。
聶西澤慢慢擰眉,他提前回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聽說顧影手下來了個帥得慘絕人寰的ra。
這描述一聽就很不對,哪個正經做學術的人,不先介紹成果,先說臉的
就是他自己,別人提起來,也會先介紹這位是終身教授、博導、院士候選人、xx方向的大牛,最后才帶一句聶老師長得好、特別好,是咱們所的門面。
聶西澤根據經驗,基本斷定此人為混子。而在他任下的生物所,決不允許存在混子。
散了組會,聶西澤勾勾手指把顧影叫到身邊。顧影裹著大衣走過來,垂著淡粉的小臉叫他,“西澤。”
很聽話。
以前她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叫他“聶老師”,現在她也是老師了,便叫他的名字。
聶西澤發而是他突然想到,和顧影一同出鏡,或許有助于加強他的正宮地位。
此時聶西澤的辦公室外面,已經聚集了長槍短炮的攝制組成員。為首的記者小編親和溫柔,兩邊人握手寒暄過,聶西澤掏鑰匙,擰開了辦公室的門。
里面照出明亮的光線,聶西澤單手擰著門把,瞇了瞇眼。
不對,怎么有人
下一秒,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轉過臉。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聶西澤明顯忍下了一句臟詞,“你怎么在這兒”
沈時曄這會兒應該在香港、紐約、倫敦、上海,在地球的哪個角落都可以,就是不應該在這里、他的地盤,坐在他最喜歡的椅子上面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講廢話,聶西澤在電光火石間想明白了,那個狗娘養的“帥得慘絕人寰的ra”是誰。
他媽的跑到他的地盤,裝ra,來泡他的人,很好玩是嗎
聶西澤咄咄逼人地往前踏了一步,“你被開除了。”
沈時曄一只手搭在辦公桌上,深邃的眼神從聶西澤、后面的長槍短炮上一一掠過,最后停在顧影臉上。
她那張小臉,這會兒跟打翻了顏料盤一樣精彩,錯愕、震驚、恐懼。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這姑娘這種小場面都怕成這樣,還有膽量吊著他
她是仗著他愛她,恃制住去路,“那很好啊聶院代表教授群體,顧老師代表青年教師,我們正好缺還缺一個普通學生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