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疑惑地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秦勉的手便抓著他的衣擺往上掀起,露出傷痕依舊明顯的背部。
男人湊過去,對著傷疤輕輕吹著氣。
微涼的觸感傳來,似乎還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蘇硯的身體忍不住顫栗,那股癢意似乎也隨之消失了。
他嘴唇動了動,囁嚅道“不癢了先生。”
秦勉看著眼前那截纖薄白皙的后腰,似乎在微不可察地輕顫著。
他眼神晦暗不明,將青年的衣擺放下,擋住。
蘇硯骨折的右手還沒好,依舊無法動彈,所以吃飯還是由秦勉來喂。
其實他也能用左手,只是誰也沒有主動提起。
至于洗澡,蘇硯也能洗,只是傷口不能碰水,再加上右手不方便,自己洗的話就要麻煩很多。
晚上,秦勉照例喂蘇硯吃了晚飯,接著吃自己的。
蘇硯就在旁邊看著,直到對方吃完,放下碗筷,突然問了句“要洗澡嗎”
遲疑了片刻,蘇硯才點點頭。
他的本意是自己洗,誰知道秦勉又來了句“你不方便,我幫你。”
陳述句,而不是詢問。
兩人的關系本就不平等,蘇硯又習慣聽從秦勉的指令,這會兒也下意識點頭應了一聲,“好的。”
等進到浴室要脫衣服的時候,他才開始后悔,可已經晚了。
這回衣服直接被剝光,沒有一絲的遮擋。
蘇硯站在浴缸里,身體僵硬得像一尊雕像,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自在。
秦勉拿起花灑調節水溫,余光里掃了眼青年漲紅的臉,沒有再往下看。
在床上的時候,蘇硯一向是大膽主動的,從不覺得羞恥難為情,很少有臉紅心跳的時候。
但現在只是擦個身體,洗個澡,他反而害羞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有種別樣的反差。
秦勉這么想著,也這么說出來了“在床上的時候倒不見你害羞。”
他的語氣很隨意,像是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
蘇硯茫然了一瞬,耳尖又紅了些,仿佛要滴出血來。
他小聲辯駁“這不一樣。”
秦勉嗯了一聲,終于將花灑調到合適的水溫,開始給蘇硯洗澡。
打濕身體,再用沐浴乳,男人溫熱的掌心在身上游走著。
蘇硯一動也不敢動,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水霧打濕,朦朧一片,睜著眼睛茫然無措的模樣,活像一直受驚的貓。
秦勉全程垂著眼,目不斜視,心無旁騖地干著自己的工作。
只是到后面,他不由加快了手里的動作,難得看起來有幾分急促。
蘇硯視線往男人身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
終于將泡沫沖干凈,再擦干身體,秦勉拿起干凈衣服正準備給蘇硯換上,手腕卻被一只干凈且帶著濕意的手握住。
蘇硯的臉仍然紅著,就連眼尾都被熱氣熏紅了,但神情里沒有一絲局促和羞赧,與剛才截然不同。
“先生,現在我可以幫你了。”
他邊說著,邊握著秦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秦勉喉結滾了滾,無聲壓下心底的躁意,擰著眉道“松手。”
蘇硯松了手,卻又在下一秒搭在了秦勉的脖頸上,微仰頭,一個輕吻落在了男人微微收緊的下頜上。
隨后往上移,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唇瓣輕啟“先生,我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小心一點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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