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造型,換了身干凈衣服。
臨出門前還揪著林叔問了句“你覺得我這樣可以嗎”
林叔看著秦總依舊神情漠然但又認真的模樣,額頭忍不住冒了冷汗。
“好看,蘇先生一定會喜歡的。”
秦勉這才滿意地出了門。
有些事情想通了,他壓抑了許久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到了租房門外,一向沉穩冷靜的秦勉難得有些不安,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他猶豫了片刻才抬手敲門。
里面沒有動靜,他又敲了幾下,依舊沒有動靜。
蘇硯不在。
秦勉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門外等著。
他不是個沒有耐心的人,只不過要看對象是誰。
這一等就從早上等到了下午兩點多,還是對面回來的租戶好心告訴他,說蘇老師已經半個月沒有回來過了。
也就是說,從秦家離開之后,蘇硯就沒有回來這里。
那他能去哪里
對面的租戶又說“應該是回老家過年了吧。”
秦勉都快忘了,現在確實快春節了,后天就是除夕。
他沒有什么過年的概念,闔家團圓的節日對他來說,只是很普通的日子。
秦勉向租戶道了謝,隨后離開這棟破舊的出租樓,回到了車上。
他給蘇硯打電話,才發現對方已經把他拉黑了,發微信,也同樣被拉黑了。
秦勉看著微信聊天界面里鮮紅的感嘆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良久,他從旁邊拿了香煙和金屬打火機出來,靠著椅背闔上眼睛深吸了幾口,白色煙霧緩緩在車廂里彌漫。
尼古丁進入肺腑,讓他的心神稍稍安定了些。
一根煙抽完,秦勉將煙蒂放進煙灰缸里摁滅,隨后撥了個電話給楊助理。
“找一下蘇硯的下落,最快的速度。”
楊助理心里錯愕,面上神色不變地應了一聲,立刻讓人著手去查。
很快就有了消息,蘇硯并沒有回老家。
至于現在在哪兒,還沒查到。
雖然秦氏在盛京有錢有勢,但要在全國,乃至全世界范圍內找一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連找了幾天,仍然沒有蘇硯的下落。
秦勉急得上火,整日整夜抓心撓肝的,一雙眼睛熬得血紅,只有待在蘇硯曾經睡過的房間里才有片刻安寧。
好不容易睡著,半夜又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暗罵自己有病,就差扇自己一耳光了。
秦總滿世界找人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里傳遍了。
眾人再次唏噓不已,十個吃瓜群眾里有八個都在暗罵這姓秦的是不是有病。
作吧作吧,終于把蘇硯給作跑了,那叫一個鐵石心腸,冷漠無情。
好家伙,現在又后悔了,開始找人家了。
你說這是不是有病
就連陶頌樂都覺得秦勉病得不輕,被什么妖魔鬼怪給附體了。
不僅有病還眼瞎,居然跟寧星陽那整容怪搞在一塊兒,還逼走了蘇硯。
有時候對一個喜歡多年的男人下頭,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陶頌樂就是一個例子。
他是真的對秦勉死心了,就類似于死忠粉對偶像脫粉,不僅脫粉還回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