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良欽捋著胡子轉移話題,“來,讓臣試試殿下的內力。”
“”
開春的時候,朱翊鈞就吵著要學騎射,一定要學,不能再拖了。
他這么主動又這么堅持,李良欽也沒辦法,練劍之余,又給他加了弓馬學習。
朱翊鈞又來到御馬監,先去看了看他的熔金,那馬兒好像又長高長壯了些。別的馬吃草料,它吃麥芽,想長得不好都難。
熔金太高,即便聽話,朱翊鈞也駕馭不了。于是,他給自己挑了一匹棗紅色的矮種馬。這匹馬雖然個頭跟他差不多,但長得膘肥體壯,毛發也是油光水亮。
小皇孫要學騎馬,太監們自然要給他挑一匹最好的。
“殿下,給馬兒起個名字吧。”
朱翊鈞看著那個太監“我覺得你有些眼熟。”
那太監趕緊躬身沖他笑道“殿下,咱們上次見過的。”
朱翊鈞當然知道上次見過,就是亦力把里進貢大宛馬那次,這太監盯著他看了好久。
他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太監倒是被他搞得有些疑惑了“殿下的意思是”
“算了,”朱翊鈞揮了揮手,“跟你說不明白。”
“是。”太監點頭哈腰,“奴婢幼時家中貧寒,沒讀過什么書。”
這個說法就謙虛了,御馬監太監不可能沒讀過書,至少也是內書堂出來的。
朱翊鈞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御馬監掌司,李松。”
朱翊鈞點頭“好,我記住了。”他又拍了拍矮種馬的屁股,起名也偷了個懶,“就叫它落日吧。”
“誒”
不是御前伺候的太監,還能讓小皇孫記住名字,這是李松的榮幸。他趕緊點頭哈腰,替朱翊鈞牽韁繩。
對于朱翊鈞來說,騎馬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事。他天生善于和小動物相處,烈馬如熔金,在他面前也溫順得像一只小綿羊。
除了騎馬,還要學射箭。上一次宮中有學騎射的皇子,大抵還得追溯到憲宗時期,從孝宗開始,延續至今,皇帝們子嗣單薄。書都懶得讀,還練什么騎射。
陸繹特意去找了錦衣衛專門負責鑄造兵器,手藝最好的工匠,按照朱翊鈞的身高臂展,專程為他量身打造了一把弓。
小家伙拿在手里滿意極了,當場就要示范一下。劉守有抽了支箭雙手奉上。
朱翊鈞接過箭,一條腿退后一步,挽弓搭弦,瞄準靶心,引弓,松手。
“嗖”的一聲,箭矢飛出,不過片刻,又“啪”的落在丈許之外的地方,距離箭靶還有好一段距離。
“額”
朱翊鈞皺著眉頭轉過身來,他后面不遠處站了一排太監,齊刷刷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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