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旸看了他一眼,道:“可是因為避劫丹丸么?”
妘蕞冷聲道:“道友既然知道,何須多問。”
常旸呵呵笑了笑。
妘蕞看了看他,道:“道友這是何意?莫非我說得不對么?”
常旸傳聲言道:“他其實并無事,因為我天夏有替代避劫丹丸的手段,如今他正安然待在一處穩妥之地,好吃好喝供著,只要天夏還在,那他就無礙。”
“什么?”
妘蕞心中震動非常。
天夏有替代避劫丹的手段?
這個消息委實丟他沖擊不小,甚至能與天夏修道人第一次聽到天夏乃是元夏化演之世時相比較。
甚至他一時都忘了傳聲,問道:“此言當真?”
常旸看了看他,又看了周圍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再是傳聲道:“道友勿要聲張,此非常某虛言。不瞞道友,稍后上面還會讓燭午江到兩位面前現身說法,想讓兩位把這個消息帶了回去。”
他露出一絲笑意,“我也是看在與兩位談得來,所以才提前告訴兩位,若是將來有什么變故,咳,還要請兩位照拂一下常某啊。”
妘蕞這下是真信了,要是這個假消息,那根本沒必要弄這一套,日后拆穿了,只會丟天夏自己的臉色,使人對天夏更是沒有信心。他口中則敷衍道:“一定一定。”
頓了一下,他又故作平靜道:“不過這也沒什么用。等到你們天夏一亡,他也是一起殞命,我勸常道友還是早些到我們這里來,那說不定還能有出路。”
常旸唉了一聲,道:“道友你只說對了一點。”
妘蕞道:“此言何解?”
常旸道:“道友以為,天夏與元夏要分出勝負需要多少年?”
妘蕞有些不確定道:“少說數百載吧。”
畢竟實力強大的世域不是短時能打下的,他能感覺出來元夏對天夏也是較為重視的,而他也是不知不覺已然相信了常旸所言,天夏就是最后一個需要被元夏所推倒的世域。
這樣沒個幾百年時間根本不會結束,甚至可能更長。
常旸道:“那燭午江又不用上戰場,至少這數百年中可保無事,而道友你們呢,那可就說不定了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