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用神異去推動神異,那么會消耗更多,若是最后不得侵占原主身軀,那么自己也會消失。在這等情況下,許多神子都是首先選擇當一個尋常人。
若是等這個身軀崩壞之后,若是神性力量還有剩余,那么可以選擇寄托另一人,通常都會像屠岸靈這樣提前安排,而且只要有了身份地位,做這等事也是容易了,這樣選擇進入衙署就能理解了。
可這是理想狀態,許多神子通常等不到那個時候力量就耗盡了,所以通常而言,你不去揭穿他的話,他就會兢兢業業演好自己的身份,直至去到上境或終了,看似好像沒什么太大危害。
但問題不在這里,神子要進入天夏,那必然要侵奪一個天夏人,也會有一個天夏人因此而消失,哪怕你后來為天夏做出了貢獻,難道這等罪責就不用去追究了么?
雖然有些神子只是侵占早已瀕死的天夏人,可原主未必愿意被侵占,即便原主同意,也仍需過天夏律法這一條,而不是我看他快要死了,代替他繼續活下去就沒有罪過了。
所以這件事必須徹查清楚。
他思考之間,心中生出感應,抬頭看去,神人值司來報,道:“鐘廷執和崇廷執來訪。”
張御道:“把兩位廷執請至大殿。”
交代過后,他等了一會兒,便站起身來,移步至大殿之中,與到此的鐘、崇二人見禮。待各自坐定,他便詢問二者來意。
崇廷執道:“張廷執,我二人這回,是為那神子一事而來。”
張御看了看二人,道:“神子?”
鐘廷執緩緩道:“這兩天我與崇廷執討論了一些,神子之類,似天然造就,又似后天手段,此物在我天夏能侵奪意識,占據人身,若是不知其能,那難以知曉其存在,故是鐘某想著,此物如今雖然天夏,但能否在元夏呢?”
崇廷執道:“張廷執,崇某向來不信用之正則正,用之邪之邪的手段,唯有我天夏所用是正,天夏之外皆是邪。這些神子,我們若知悉煉造方法,或者能找出那長者,讓其唯我所用,不定能成為針對元夏的一個手段。
鐘廷執又道:“張廷執勿怪我二人思慮過遠,此事以往很難實現,但是如今,元夏一旦得手,那么我世必將傾毀,說來‘神子、長者也’在此世之中,面對天夏之時,與我們也是立在同一立場之上的,這次既有接觸,或能設法與之溝通。”
張御看著兩人道:“此事兩位可曾與首執說過么?”
鐘、崇二人對視一眼,搖頭道:“還未與首執言說。”
張御道:“兩位的意思我已知悉了,此事我會與首執商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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