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論很快就發生了,多數是不支持小分頭的。
但是小分頭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是有一票決定權的,他決定了的事情,其他人員必須執行。
有人提議茲事體大,是不是事先先跟杜金星請示一下再做。
小分頭拗不過他們,最終形成了邊請示邊準備的決議。
然而,直到半夜,杜金星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與此同時,程文風也并沒有心情和身邊的女人溫存。
因為他食言了
女人丟失的包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這讓程文風感到很沒面子,當時他說的是一個小時左右,而現在不知過去了多少個小時。
作為黨務調查處情報一科科長,竟然找不到自己女人丟失的包,這讓人聽了簡直就是個笑話。
為此,程文風的臉一直都是黑著的,盡管那女人說丟了就丟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程文風畢竟是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面子。
他嚴令手下去尋找。
到了將近凌晨四點的時候,終于有人打電話過來了,偷包的賊已經抓到了,但是包卻不在他的手里,不是被此人扔了,而是被人搶走了。
這下輪到程文風納悶了,這也太巧合了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竟然還有人從蟊賊的手里搶東西。
據那小蟊賊講,搶包的那人是個練家子,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特務對小蟊賊使了手段,那小蟊賊交待那人應該就是直接奔著包來的。
這個結果讓程文風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方目的明確,其背后的目的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
自己目前在南京的根基尚不夠穩固,絕對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于是,他快速做出決定,暫時和身邊的女人分開,這段時間先不要來往了,以防被人盯上,以此做文章。
女人聽了之后自然是滿臉的不高興,這些男人說什么愛你,可到了最后都一樣,一旦覺得影響到他的前途了,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女人一腳踢開。
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這才被程文風勸住。
不一會兒女人枕著程文風的胳膊,終于安靜地睡著了。
月光灑在她柔順的發絲上,給她的臉龐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澤。
她的呼吸逐漸平穩,就像一曲輕柔的樂章。
程文風看著她,心中充滿了愛意和憐惜。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可很快煩躁就將他的心充斥的滿滿當當了,甚至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如影隨形,無形的冷箭在四周潛伏,危機四伏。
程文風輕輕從女人的頭頸下抽出胳膊,揉了揉,酸麻的感覺減弱了一些,隨即悄悄地起身,坐在床邊,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他心中充滿了疑問,是誰在暗中對付他
他努力回憶著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到線索。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張張面孔,疑惑與不安在他的內心交織著。
他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深呼吸,試圖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