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說你們組長福本龜治沒有開口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落入我們手里,是不是”方如今輕輕一笑,語氣輕松的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堂安律的口供一樣。
“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很明白地告訴你,福本龜治死了”方如今略微一頓,給對方留下適當的反應時間。
果然,堂安律瞳孔微縮。
組長果然玉碎了,看來那次爆炸果不其然地要了組長的性命。
“其實,作為對手,我很佩服你們組長的決絕,但這樣的選擇顯然是不明智的,在我看來,他的死毫無價值。”方如今呵呵一笑。
堂安律有些發蒙。
怎么會不明智
人一死,所有的線索就斷了,再也不會有熬不住酷刑開口的危險,還有什么能比一個死人更加保守秘密呢。
不對,這個年輕的中國特工顯然要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對
難道是組長在玉碎之前身上還攜帶了什么重要的情報,被中國人發現了
如果真是那樣,這次山外山飯店的行動計劃就有泄露的可能。
因為自己不知道的情況,組長可是都知道的。
但堂安律又覺得哪里不對。
既然自己已經毫無價值了,那么這些中國人突然對自己加大審訊力度是為什么
表現出來的急切根本就不合理
但如果說中國人想從自己身上得到整個禿鷲小組的信息,這倒是很有可能。
但問題是自己對禿鷲小組知之甚少。
即便自己開口,對中國人的幫助也是極為有限的。
這些愚蠢的支那人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堂安律微弱的聲音
不想說的話,裝傻充愣是個好辦法。
在一旁早就已經不耐煩的戴建業也是按耐不住,忍不住對方如今說道“組長,這家伙油鹽不進,把他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以往干臟活的時候,嚴刑逼供的事情也沒少干過,手段不比刑訊組的人少。
方如今也不想在這個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眼瞅著晚上的行動即將展開,必須盡快拿下口供。
“上電刑,加大電流,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這一刻,審訊室內,陰冷的氣流與沉重的靜默交織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
戴建業上前將堂安律身上的殘破衣服扒光,將他架上了電椅,他的雙手被銬在扶手上,雙腳則被固定在椅腿的鐵環中。
在各個敏感的部位,夾上電極,甚至連小腿上的毛也被剔掉了,一切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實施電刑。
堂安律的頭低垂著,濕漉漉的黑發貼在額頭上,遮蔽了那雙曾經銳利如今卻充滿絕望的眼睛。
戴建業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冷冽而殘忍,仿佛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殘酷戲劇。
他伸出手,輕輕調節了電刑機上的檔位開關。
“咔嚓”隨著一聲細微的響動,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穿透了堂安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