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安律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后便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肌肉像失去了控制一般瘋狂地抽搐著,每一次的顫抖都似乎要將他的骨骼從身體里震散。
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一串串白沫從嘴角溢出。
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電流在堂安律的身體里肆意肆虐,就像一條狂暴的蟒蛇,在他的經絡和血肉間游走,時而噬咬,時而纏繞。
堂安律感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撕裂,每一個神經都在被灼燒。
他試圖掙扎,但束縛著他的鐵鏈卻讓他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無助地承受著這無盡的折磨。
劇烈的掙扎使得堂安律身上的傷口全部崩裂開來,鮮血順著他的皮膚流淌下來,染紅了他的衣服和鐵椅。
整個身體就像是從血池中撈出來的一樣,鮮紅刺目。
終于一輪電刑過去,堂安律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顫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冷汗,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方如今看他眼睛半睜半閉,目光渙散,仿佛已經失去了焦距,接著問道“怎么樣,不舒服吧還不想說我們這架電椅是從美國進口的,一共有四個檔位,很少有人能挺過第二個檔位。來呀,再加一個檔位”
戴建業見狀,眉頭微微一皺,再次伸手,將電刑機的檔位向上推了一格。
隨著檔位的提升,電流的強度也隨之增加。
雖然這不足以致命,但所帶來的痛苦卻是之前的數倍。
堂安律的身體在更加強烈的電流沖擊下顫抖得更加劇烈。
全身肌肉在電流的沖擊下變得僵硬而扭曲,似乎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形狀。
臉色已經由蒼白轉為了青紫,汗水混合著鮮血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每一次電流的通過都讓他感到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在同時刺入他的身體,那種痛楚已經超越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
堂安律的意識逐漸模糊,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四周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他的思緒開始飄散,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任何事情,甚至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考慮。
方如今一直觀察著堂安律的表現,這樣的對手是極其罕見的,即使在這種極端的痛苦之下,也能咬牙撐著。
但越是如此,他心中的征服欲就越發強烈,他決心要打破這個日本特務的防線。
他的目光移到電椅的檔位上,戴建業毫不猶豫地調到了三檔。
堂安律的身體,本已像一攤爛泥般癱軟,此刻卻突然因極度的痛苦而緊繃起來。
他張開嘴,發出幾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呼喊。
隨著電流的增強,堂安律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他的肌肉像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扭曲、痙攣,每一次的抽搐都似乎要將他的靈魂從肉體中撕扯出來。
雙眼瞪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充滿了恐懼和求饒。
“停停下吧我說交代”
電椅終于被關掉,審訊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堂安律的身體依然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他掙扎著抬起頭,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向審訊人員發出請求“水給我水”
方如今冷冷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遞過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