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這人一樣,總是欺負人
憶起車上的片段,衛含章氣鼓鼓的準備瞪他一眼,卻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
蕭君湛下意識眉眼微彎,伸手拍拍她的小腦袋,安撫道“小醉鬼還知道害怕”
說著,他順手將她發簪取下,又一點一點拆開綠珠為她挽好的發,語氣平靜的問“你是怎么欺負他的”
“”衛含章不說話了。
蕭君湛心頭刺痛難耐,打定主意要知道答案,他靜靜等了幾息,見這姑娘似恢復了點清醒,便伸手拿起酒壺依樣畫葫蘆再度飲了口,對著她的唇哺了過去。
衛含章瞪大眼,沒想到這人還有灌酒的癖好,將清涼的酒液咽下后便控訴道“你想讓我喝酒可以直接給我呀,我又不是不喝,為何要灌我酒,我只喜歡灌別人酒,不喜歡被人灌。”
“你灌他酒”蕭君湛徒然聽見這話,腦子里似有轟鳴聲作響,再難控制住怒意,厲聲道“你灌他酒”
下巴上的手太過用力,衛含章眉頭微蹙,被他忽然發難唬了一跳,嘟囔道“你不也灌我酒了嗎”
蕭君湛盯著她眼睛看了一會,視線緩緩下移到她的唇上,目光中隱隱透著滔天血色,衛含章呼吸微窒,下意識開口解釋“不是你這么灌的。”
他靜靜的看著她,兩人都被旁邊溫泉泛起的霧氣包圍,按理說她應該感到熱的,可衛含章卻覺得脊背泛起一陣涼意,像是被食肉動物盯著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她動了動唇,腦子都清明了幾分,再度解釋道“真的不是你這么灌的,我就是讓他自己喝,沒有同他這么親密。”
察覺到她的懼意,蕭君湛的目光漸漸變得柔軟,輕聲道“酒醒了”
衛含章尚未說話,一口酒液又被渡了過來。
她瞳孔驟然放大,不可置信他竟然這么惡劣,哪里有這樣灌酒的,這是恨不得她醉到不能思考
被酒意侵襲的大腦都能隱約猜到他的目的,憤怒的瞪著他“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聞言,蕭君湛垂眸對著她已經有些渙散的眼睛看了一會,將酒壺丟到一旁,伸手摁住她的嘴唇,輕聲道“真想”
他什么都沒問,而是伸手抱緊她,步入溫泉池中。
池水輕柔,水位線恰好沒過她的肩膀,衛含章扶住岸邊的玉磚才站穩,蕭君湛便自身后抱住她,緩緩脫下她的衣裙,輕薄的外衫落下,再是里頭的襦裙。
馬車上他未曾動過的腰帶也被毫不猶豫的解開,衛含章本就醉的暈乎乎,在這池子里一泡,大腦更是徹底罷工,竟也不知道去阻止。
修長的手指最終搭上她的小衣系帶,輕輕一扯,兩人終于赤誠相對。
“冉冉”他自身后擁著她,輕聲開口問道“你是怎么欺負他的”
衛含章醉的很,勉強撐著池壁站穩了,聽見他的話也不想動腦子回答。
困頓的眼睛才微微合起,就被胸前的一陣酥麻鬧醒,頓時不耐道“你少煩我。”
蕭君湛停下動作,將人轉過來,抬起她的下巴,深黑的瞳孔印著她的倒影,“想好好睡覺,就回答我的話。”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把她捏的困意消散,再重復的問了一遍。
衛含章被他鬧的沒辦法,睜開醉眼才發現這人竟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她被驚的輕輕啊了聲,差點就要站不穩,好在被蕭君湛握住胳膊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