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蕭君湛睨她一眼“若以你為參照的話,那就是很好了。”
“你能喝多少”衛含章聽的心里不爽,她放下茶壺,目露不滿同他對視“昨日那壺酒都被我喝了,你還說我不禁事。”
蕭君湛微微一笑,道“咱們來日方長,你總有機會知道的。”
想到昨日這人給自己灌酒那樣,衛含章心頭一堵,生怕一不留神中了他的激將法,急忙扶額道“我頭疼,我去休息了。”
蕭君湛信以為真,起身要抱她,衛含章卻先一步喚了綠珠綠蘭進來攙扶自己。
且,還當著二位婢女的面,對他道“尚未成婚,殿下不可再如昨日那般妄為。”
知道這姑娘不是好相與的,蕭君湛并不介意,靜靜的望著她去內室休息。
良久,他喚了寧海進來,吩咐道“從今日起,一直到回京,路上不許給劉家人食一粒米。”
寧海聽的愣了愣,小心的看了眼自家殿下的神情,急忙低聲應諾。
這是他第一次見自家殿下,親自吩咐虐待囚犯,還是尚未判決的囚犯。
回京路上還有兩日,這兩日都不給飯吃,叫人見了,不免有稍顯刻薄之嫌。
至于水,那是押解的侍衛怕麻煩,昨日一天,也只有晚上將人放出囚車時,才喂了半碗,并不是蕭君湛吩咐的。
不過想到劉家所犯的事,殿下每同衛姑娘相處一刻,對劉家的痛恨怕就要深上一刻。
接下來的路程,蕭君湛再未同那日溫泉帳內般,失了分寸的輕薄人。
就連握她的手,都極為克制,夜間休息時,也不再同處一室。
他懂保持距離分寸,她便也逼著自己習慣白日里兩人在馬車上的獨處。
直到回京那日,衛含章望著車外的風景,心里實在高興,終于可以不用同他朝夕相處,能過上清凈的日子了。
心里歡喜,面上也遮掩不住,蕭君湛一眼就瞧了出來。
他定定的望著對面歡欣雀躍的姑娘,道“我回去找你。”
衛含章發愣的抬頭“你說什么”
“一墻之隔,冉冉若是不來,那我便去找你。”蕭君湛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捏,面色溫柔道“燕王府別院,你會來嗎”
會來嗎
她已經打定主意回京后離他遠些了,會去才怪
蕭君湛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便輕笑道“冉冉不來也無事,待我處理完政務,便來尋你。”
太子鑾駕停在衛國公府外。
衛含章下車時,人都還是懵的。
怎么就一點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呢
難道他不知道她中了歡情蠱,同他相處心里是十分難受的嗎。
江氏同衛恒正在大門口等她,見女兒下車后一副呆呆怔怔的模樣,暗自一驚,還當被劉家人所害,當真傷著哪里了。
外頭人多眼雜,一家三口入了府。
衛含章同父母去了正院,一家人幾日未見,自有一番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