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就當那個左右棋盤的棋子,她來讓這幾個老家伙斗得更狠一些。只要她加入了這幾人中的一方,那么天平便會開始搖擺,她就不信,五條延根現在擁有對神子的“教育權”,這些老家伙們能不著急。
他們只是沒有明面上干預的理由罷了
權力分散就是這個結果,他們會致力于表面上的和諧,長老和長老之間基本是互相尊敬扶持的良好關系,私下里卻一定各有考量。
五條一泓惺惺作態的給冬陽總結了她以往的不堪錯
事,說她能有這樣的覺悟還不算晚。
冬陽聽了半天才佯裝艱難的應是,表示承認。
五條一泓更滿意了。
從他屋里出來,冬陽吐了口濁氣。
老家伙的腦子是真的不算精明,就這樣還管理家族自衛團,那么另一位,五條仁,因為是上一位家主的弟弟所以成為長老的家伙,大概率比他還要好搞定。
冬陽決定貢獻出自己的金庫。
她曾經買的股票被五條早春盯著,三年成倍成倍的翻,目前少說50個億。
在來之前,港口afia的首領桌上放著一個被標重的企劃書,有一個富豪想花鈔能力買下港口afia一個干部的職位,冬陽準備同意,因為現在正是港口afia缺錢的時候。
她同樣可以靠錢來和五條仁談判,五條任掌管的就是家族內務,其中包括資產和經營企業。
冬陽按照規矩先遞交了面見長老的請求,得到同意后在監視下來到了屏風面前。
她開始了交涉。
一天后,冬陽再次接受了審理。
這一次她提前撥了總監部的電話,請政府的人旁聽,以免情況不對勁她重蹈覆轍,如果審判的過程走向了對她格外不利的方向,她會拿出手機向他們展示會議的間接參與人員,或者根據危險的緊急性讓五條千風在這個時候聯系家主,打斷他們。
這一回有人站在她這一邊了,局面變得復雜微妙起來。
冬陽旁觀著他們的態度,聽著他們繞來繞去的說辭。隨機應變。
下午,五條千風和五條早春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他們急切的奔跑在族地,面見家主的說辭想了一堆,轉頭卻發現
冬陽正坐在校場的座椅上,仿若無事發生的看孩子們訓練。
五條千風感到詫異,不可置信的看著冬陽的臉,暗自驚異她似乎毫無變化,“嚇死我了,你手機沒電了我后來聯系不上你,還以為你被強制判處死刑了,你要是和他們談崩了來硬的,家主就能借著由頭列陣把你挫骨揚灰你做了什么”
冬陽穿著寬松的練功服,“沒什么,和老頭子們掰扯了一整天罷了。”
早春急切的問,“結果呢”
冬陽攤手,“就像這樣,閑散人士。”
“哎”
“老頭子還堅持著神子無父無母那套,給我下了個咒。”冬陽張開嘴,她的舌頭上有一個詭異的咒紋,“他叫我不能告訴悟真相,但是嘛”
但是,只是言語罷了。
根本不成問題。
傾訴是最簡單直白的交流方式,但不是唯一的,這個束縛對冬陽來說幾乎就是擺設的,但是老家伙們不這么認為,他們覺得斷了敞亮的身份關系,五條蘭惠就無計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