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可能,沒錯,不是不能,而是不可能。
她們不可能擁有強大的實力,不可能做得比男人還要成功,不可能享有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切。
兩個想法在禪院直哉的腦子里抗爭。
他覺得母親這種做法是族里所有女人都會做的,她們一生要做的事情就是言聽計從。
而他又覺得,這樣的母親令他失望透頂,這個家族的女人令他失望透頂。
他崇尚強者。
拋開別的不說,他只是崇尚強者,不管那個強者的風評如何。
這個女人是六眼的母親
禪院直哉死死瞪著冬陽,金色的眼睛幾乎因為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而傳來疼痛感。
為什么她可以,為什么他可以
他們鬧的動靜將禪院直毘人引了過來,下人戰戰兢兢的說五條家的侍衛打傷了他們少爺,冬陽的同事蹭的火就起來了,上前一步噴他們話只講一半小人愛告狀。
冬陽拍拍他的肩,對禪院家主說道,“我打的,帶他去看看吧,傷得應該不輕。”
禪院直毘人看著現場的咒力殘穢,他的兒子禪院直哉在這時插嘴道,“是瑤光這家伙非要挑釁人家,自己實力不濟輸了而已。”
金色眼眸的男孩兒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被帶下去的禪院瑤光,“而且他還搞偷襲那一套,怎么,難道指望對手讓他嗎”
這番話引來了一些詫異的注視。
禪院直哉的語調輕蔑且厭煩,“老爸,我覺得相比起糾纏這件事的結果,還不如多教教瑤光什么是禮儀,免得他丟我們家的人。”
話說得不太好聽,言辭很犀利,但因為內容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反而連這么鋒利的性格都成了討喜的因素這是某個五條家侍衛的第一感觀。
禪院家主果然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但是他說,“你就是蘭惠夫人吧”
冬陽撇頭。
他立刻作出忘了重要之事的神態來,“對了,現在可不能以夫人來稱呼你了。”
五條蘭惠和這大叔見過還是說她活在傳聞中
別看他們倆的兒子差不多同齡,他們倆的年齡可是差了一倍。
冬陽接到了對方想和自己聊聊的心思,欣然答應。
五條家和禪院有過節,她沒有,認識咒術界的其他高層本來就在她的計劃中。
“悟,我去和他聊聊。”
她摸了下五條悟的腦袋,而五條悟盯著剛才幾個對她出言不遜的孩子,聲音有些沉,
“去吧媽媽,不用擔心我。”
“我也想和他們玩玩。”
而他們走后
五條悟被帶進了禪院家的咒靈特訓場。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