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千風懵逼的回了房間,然后陷入了思考。
過了一會兒他對著門口嚷道,“起碼給我點兒水吧,我要渴死了。”
門外似有回應,千風小聲嘟囔道,“說我還死著是什么意思啊”
五分鐘后,五條千風突然就明白了。
兩個陌生男人搬了一口漆黑的棺材放到門口,對他說,“千風先生,做戲要做全套。”
五條千風“”
五條千風警惕的說,“我該不會被死亡吧”
男人像是預料到了他的反應,按照流程展示道,“看,這里有蘭惠女士的親筆簽名。”
另一個男人掀開棺材蓋,“看,這里有蘭惠女士親手為您寫下的悼詞,墨水還沒有干透。”
五條千風“”
五條千風平靜且迅速的躺了進去,并說,“請在我的臉頰旁邊擺放一些花謝謝,讓我死得更真更帥氣一些了,如果可以,我覺得你們應該帶著一臺攝像機,為我拍下遺容。”
西裝革履的男人頂著一張面癱臉,卻好像也不免對這場景感到汗顏,強撐著平穩的聲線道,“我們會的。”
另一邊,冬陽的戰斗很快就結束了。
單干的詛咒師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抱團的就不一定了,詛咒師組織的壽命向來不長,如此也不算意外。
“那個血是什么”
“今早剛去市場買的新鮮雞血。”
但是,有一件事是意外的。
那就是五條悟。
冬陽算的己方陣營里,有五條悟的一份。
白發的神子雙手插兜站在女人身邊,目光認真的掃過被解決的詛咒師,除了那位真正施實咒殺的人,其他家伙都被打得失去戰斗能力后綁了起來,冬陽等著讓總監部評判他們,順便拿幾個人頭當個證據邀功。
“沒什么問題。”五條悟說,“也沒有漏網之魚。”
不到十歲的孩子,在這一刻展現出了驚人的戰斗力。
咒術師的水平不能按年齡來算,即便還在生長期,個頭不高,五條悟對咒力強化肉體的掌控卻遠超許多人,他天生擅長操控咒力,據澤之說,精細程度或許已經到不耗藍的地步了。
羽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漏網之魚你還能察覺到誰在周圍埋伏嗎”、
五條悟瞥眸看向他,“我能看到。”
咒術師的咒力和普通人的咒力形式有明顯的不同,在六眼的視野內他們無所遁形。
拿著冬陽的望遠鏡觀戰的輔助監督也感到詫異,“六眼的話出生在冬天,他還沒有過八歲的生日吧”
他的同事道,“對。”
“但是不管是身手還是心性來說都遠超同齡人了,完全具備獨立思考的邏輯和能力,再加上那雙眼睛五條家完全能靠他翻身啊對了這次這個事件,最麻煩的在于普通人和詛咒師之間的合作行為的
猖獗,因為大部分詛咒師都會制造意外事故來偽造咒殺,但是那個手段在六眼面前一定會被識破,所以突破點就是”
同事微微睜大眼,heihei那個孩子”
“可那無疑是巨大的工作量”
“即便是再大的任務和壓力,如果有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