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家的長老眸色一沉,隔著屏障說起了五條蘭惠居心叵測的行跡,“我提議現在就通緝她,把六眼帶回來。”
恰好這時,宮野說,“各位長老,有關于五條蘭惠的消息。”
“快說。”
“她綁著幾個正在被通緝的咒詛師回來了似乎想要面見你們。”
冬陽得到允許后就進了那個會議室。
不管過了多久,老家伙們的會議室風格都沒有變,起碼亮堂些裝修一下,搞個桌子,大家面對面看著眼睛說話,還非得神神叨叨的躲在屏風后面,如果臉見不得人的話干脆別要了。
比高層們的質疑先到來的,是冬陽干脆且強硬的聲音,“想要悟的力量不行,我們為什么要參與這種事”
五條延根低呵了一聲,“蘭惠”
“你們有問過悟的意愿嗎沒有,那你們可以問我這個監護人的意愿。”
冬陽平靜道,“我的意見是平白無故的,那孩子為什么要幫總監部做事,這是他的責任嗎不是,他不是總監部的咒術師,那么他屬于五條家嗎”
冬陽微彎起眼眸,那卻不是一個平和的笑意,它帶著鋒利的,堅定的氣勢,“不是。”
“五條蘭惠”
五條家一派的人怒不可遏。
“你在囂張什么”
一個人屬于家族,那太廣泛了他到底該聽從何人的命令
所以說,最有意思的就是他們的分權制度,不管是五條家還是總監部。
冬陽故意對著禪院和加茂家的人說,“悟雖然姓五條,但就和你們家的情況一樣,他是有親系的,家主的血脈和旁支的孩子屬于不同的派別,比如宗家和分家,而在五條家,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親系。”
這么一說,幾乎是明敞著劃分陣營和界限,高層們頓時明白了。
他們同樣需要和五條談條件,但是談判的對象有了細微的差別。
不再是和家主,或者長老,而是面前這個女人。目前掌握六眼的是這個女人。
實質上沒有區別。
這在禪院和加茂的眼中是沒有區別的,他們明顯看出了女人和五條家的關系,有個高層甚至發出了看戲的嘲笑聲。
“六眼在哪里”
“我當然知道我兒子身處何處,但是沒理由告訴你們吧”
“你能確定他有利用價值”
“話說得可真難聽,他可是剛剛抹殺了對自己舅舅下咒的詛咒師。”
冬陽模糊了這次事件中五條悟的參與程度,五條悟的作用。她把引出幕后詛咒師的人換成了悟。
宮野在這時突然提議道,“五條蘭惠,五條家現在少了一個參議員。”
是星漿體事件中被撤去的那位。
宮野刻意引導道,“你可以補上這個位置。”
“我嗎”冬陽彎起唇角,“我成為你們的一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