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的下級。”
冬陽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澤之,隨后直視著因為那猝不及防的一拳頭而僵了一下的延根,“我現在和你的地位是一樣的。”
“延根。”
事情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五條延根收攏了手指,攥緊了拐杖。
面前的女人已然沒有在家里時安安分分的樣子,她的軀殼里住著一個野心勃勃的靈魂
善變卑鄙貪婪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冬陽直直的往前走,用梆硬的肩膀抵開了他,“我還要按照約定,解決黑色貿易呢,對了,明天還要參與商議相關懲罰制度,還真是忙啊”
繞了一個大圈子,冬陽才走出總監部,來到了建立在它外圍的高專。
她怔了一下,看到這里聚集了不少人。
打扮各異,年齡不相仿,神色倒是一樣的悲戚疲憊。
輔助監督高石先生說,“是這樣的,大家是來吊唁的,不知道能不能趕上送千風先生最后一程。”
冬陽“”
冬陽輕咳了一聲,用手將額前的頭發向后一捋,露出了帶著些許憂愁和沉重的眉眼。
“大家,都來了啊”
幾個咒術師的神色更加難看了。
“你是”有人認出了冬陽,“啊,是千風那小子經常提的,蘭惠女士吧”
“是,我叫五條蘭惠。”
冬陽簡單的和他們打過招呼,“千風的事情節哀。我想他知道這么多人來看他,應該會笑醒吧。”
氣氛很是沉重,隱隱有低嘆聲。
冬陽說,“有關千風事件的后續,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她壓低眉宇,神色認真,聲音堅定,“我是總監部委派來為這件事畫上句點的,漂亮話就不說了我決不允許有人和他擁有一個命運,不管是猖獗的詛咒師,還是隨心殺人的富商,我都不會放過。”
“惡行應該受到制裁。”
事實上安撫人心很簡單,只要有一個“能說話的人”來真誠的作出保證便好。
而這又很難,因為那個作出保證的人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而在他們身后,五條悟悄無聲息的望著這一幕。
禪院甚爾環胸站在他的身旁,“看什么呢”
“”
白發的神子說,
“她我的母親,很厲害。”
“是啊,她很能打啊。”
五條悟搖了搖頭。
“是不一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