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東西。”
盛拾月僵在原處,垂落在旁邊的手抓緊布料,有些無措,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那有誰邊罵人邊這樣,雖然罵得也不兇,反倒像寵溺。
被捧起的趾尖被迫抬往上,無意觸到過分柔軟的地方。
白日才囂張起來一點的家伙,晚上就被更過分的行為打回原形。
她自個都忍不住懷疑,到底誰是整日廝混在勾欄的紈绔,誰是飽讀圣賢書的丞相大人
盛拾月羞紅了耳廓,眼神飄忽躲閃不敢看。
另一位反倒沉靜,好似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一樣,低垂的眼簾在眼瞼映出淡淡灰影,莫名虔誠,好像不是像做什么曖昧旖旎的事,虔誠且認真。
從腳腕到小腿,略帶潮濕水跡的吻。
盛拾月蜷縮著腳趾,恨不得縮成一團,躲進角落,可卻又動彈不得,只能結結巴巴道“寧、清歌,放開我。”
身下的布料被她抓出一堆褶皺,亂得完全不能看。
另一人不肯聽,反倒啞聲說“還不干凈。”
“臭得很。”
她繼續往上,從腰腿落到緊致小腹,一點點落下,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旁邊的紅燭燃了一半,跳出顆顆火星,噼里啪啦地響,屋外的風聲越來越大。
方才還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經斜躺著木榻上,隨手勾著對方的腰,不肯讓盛拾月離開半點。
直到纖長脖頸,紅唇碰到頸后脆弱腺體,盛拾月忍不住一抖,拽住對方衣領。
寧清歌這才開口,低聲喃喃道“不臭了。”
“你才臭,”盛拾月這個時候也不忘反駁一句,抬眼瞪她。
寧清歌卻笑,終于滿意,嘴唇輕擦過腺體,啞聲道“下次不許這樣了,離其他人遠些,不準再沾一身臭味。”
盛拾月這才明白一點,又氣又好笑,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聞不見”
她話音一頓,突然想到什么,瞳孔頓時放大。
為什么她偶然能聞見寧清歌的信香,卻聞不到金夫人的,分明她身陷雨澤期之中,信香更濃,更別說被引出易感期的葉流云
另一邊的盥室內。
一片黑暗里,只能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窺見里頭的凌亂,丟進來的被褥鋪在地上,滿地水跡、銅盆、破碎衣衫,宣告這一處發生了怎樣的混亂。
而本該糾纏在一塊的人卻分開,意識不清的金夫人被亂撕出布條捆住,凌亂發絲下的肩頸全是緋紅牙印,可最重要的腺體卻干干凈凈,像是被刻意避開。
而葉流云癱坐在另一邊的被褥上,旁邊丟著空瓶,里頭的清虛丹已被全部咽下。
她眼中閃過復雜糾結神色,一下清醒一下滿是欲念
這簡直難以想象,易感期的乾元和雨澤期的坤澤共處一室,竟還有人能保持些許清醒,畢竟就連盛拾月等人都已放棄掙扎,只求葉流云不要輕易結契,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清醒過來。
對面的坤澤發出一聲聲壓抑的難耐喘息聲,葉流云扯過旁邊碎布,將自己的腿腳也緊緊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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