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亦歡聽在耳里,眼底閃過笑意,會答應的吧,會
“抱歉。”
是玻璃被足球砸到表面,一層層裂開的聲音。
表面漂亮好看的紋路被一擊輕輕的足球而震得粉碎,分散下無數的波紋,條條紋路的走向都失了未來,找不到去路。
姜梨輕輕一言,駱亦歡卻是為此失了神。
“為什么。”隱忍著,語氣壓低。
駱亦歡不解。
為什么,明明梨梨看起來那么心疼她任由她的放縱,任由她的肆意,自己對她干什么似乎都能被她所允許。
但是,唯獨一個永久的承諾,她怎么也得不到。
唇線抿緊,姜梨很難直接說出原因。
按照學院規定,每一個任務者在完成任務后便必須立刻抽離該世界,不允許因為任何原因逗留于此。
這是為了避免任務者在某一個世界貪戀眼前人,抑或是貪戀某一份美好而留在這個世界。
一旦留下,原來已經修繕好的世界線可能會在某種情況下再次發生偏移,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所以,姜梨在完成任務后會立刻抽身。
她給不了駱亦歡索要的承諾,也應不下駱亦歡的
喜歡。
說不出其他話語,姜梨只是重復說了一句,“抱歉。”
腰間的手鎖得越發緊,埋在她脖頸處的頭呼出的熱氣滾燙,姜梨只是輕嘆了口氣,任由這人作為。
她冷淡不語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駱亦歡。
狠狠咬在面前的鎖骨之上,之前累積的紅印遠遠沒有這一次來的鮮艷,赤紅的牙印明顯地烙在姜梨平直的鎖骨之上。
僅僅是悶哼一聲,姜梨摟著駱亦歡腰間的手沒有松開。
好,好,好。
眼神里徹底染上憤怒的火焰,駱亦歡噴在姜梨上的呼吸灼熱,燙得驚人,鎖骨不覺地瑟縮了片刻,帶了些凌虐的美。
被駱亦歡看在眼里,眸底的欲色和偏執噴涌而出,臉色陰沉,好似暴雨前的烏云,黑壓壓地壓在眉間。
“梨梨,記住你罵的。”
含上面前的耳垂,駱亦歡含糊地說“我是一條瘋狗。”
她是瘋狗,是只為了姜梨而瘋的狗。
如果姜梨不要她,她瘋什么,她為了誰。
唇瓣一點點地自額尖滑下,駱亦歡掐住面前這一截細腰,俯下身子壓住她,細細密密的吻印在這張漂亮的面頰。
吻過好看的眼睛,琥珀色透明,望著她的目光總是含著笑意,偶爾還帶著讓人淪陷的溫柔本色。
吻過小巧的鼻尖,很可愛,被她逗弄得有些生氣時總是喜歡輕輕皺鼻子瞪著她,像一個可愛的粉團子。
吻過紅艷的唇瓣,多次輾轉地碾過,駱亦歡帶著些氣憤。
這張唇,軟、香、甜,偏偏說不出一句她愿意聽的話。
駱亦歡眼底勾著欲望的火焰,去探姜梨那截舌尖。
她迫切要誘著她面前的人墜入欲望的深淵,墜入和她的深淵,眼里只看著她,眼里只有她。
望著面前人眼尾委屈地拖出艷麗的紅色,姜梨緊閉的齒關輕松,任人兇猛地闖了進來。
軟舌激烈地交纏著,姜梨心尖有些發軟,緩緩合上眸子。
滿腔欲望泄出的開始,總是克制,隱忍,又摻雜著欲色的調和。
花房里的空氣明明是流通的,卻又越發躁悶起來。
連花房的花都覺周身舒適的空氣開始變得滾燙。
熱、很熱。
汗水順著額角滴滴向下流,越過鎖骨,水液繼續往下流淌著,薄薄的襯衫被打濕,鎖骨窩也蓄了一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