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識海之中仍舊沉睡的身體本尊,路朝歡不悅地皺眉,眸底的不屑迅速滑過。
膽小鬼。多少也有我一絲分魂,竟然如此愚笨。已經在家里安裝了監控,這幾日看云初和姜梨的互動完全不覺得不對。
反倒看著監控把自己身子氣垮了。
路朝歡對于這個“路朝歡”沒有絲毫好感,但不得不說,若不是她恰好染了病,自己也不會如此輕松地就得了這具身子的暫時掌控權。
也終于見到了姜梨。
路朝歡軟下眼神,往姜梨懷里埋了埋,本就天熱開了領口的襯衫被她這一壓,輕易將高挺的鼻梁擠到了不應觸碰的地方。
唔。
下唇咬緊,姜梨身子一僵,瞥去一旁的視線有些按耐不住地收回,落在路朝歡好似全然不知仍舊在蹭的柔軟頭頂。
發絲柔順,本來是時不時地在她的下巴處撓人,現下卻脫離了下巴向下走去,呼出的氣息也越來越燙。
朝、歡。”自齒縫間艱難擠出的名字,語氣平和,姜梨將手放在路朝歡的后頸處,想要將人抬起來。
路朝歡根本不配合。
高挺的鼻尖已然戳到,鼻尖嗅得是女人身上越發濃郁的清香,路朝歡是百年沒見過肉的狼,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喂到自己面前的食物。
姜梨在她后頸處抓了幾下,都只抓到幾縷蕩起的發絲,其余皆是被路朝歡喚著難受甩開,借此埋得更深。
呼出的熱氣不停,耳邊的難受撒嬌一聲又一聲,姜梨被人動個不停的頭頂在車椅上,手還扶在女人身上。
若是前排認真開車的123回頭看,怕是要痛罵路朝歡個臭不要臉的將人這般欺負,并選擇性地忽略姜梨摟在路朝歡腰間的手。
呼吸困難。
胸口被一顆頭壓住,層層的熱氣被人堵在懷里,車內的冷風好似被兩人隔絕,姜梨不能將身上的人推開,又想要將堆積的郁氣呼出。
只得將大腿繃緊,靠在車椅的后背借著力向上抬起,抱著懷里耍無賴的人昂起下巴呼吸。
她吐氣呼的艱難,埋在她懷里將其當做軟枕的人欣喜極了。
姜梨的領口雖是因為悶熱解開了兩顆,至多也就將將露出一點,只解得了路朝歡的一時渴,更多的仍是被襯衫軟料掩藏著。
好香、好軟。
因著姜梨昂著脖頸的呼吸,路朝歡順勢便將臉蛋蹭了上去,半張臉頰都埋進姜梨的襯衫,和絲質布料有了親切接觸。
路朝歡
姜梨不是缺失身體感受,路朝歡在她懷里扭得每一下她都能夠真切感到,她只是將人攏緊在懷里,縱容了她。
但是剛剛那抹水潤
耳尖羞出緋紅,姜梨不再縱容懷里這得寸進尺的混蛋,掐住她后脖頸,像拎貓一般將人從自己懷里拎出來。
人還不樂意自己被拎出來。
“姐姐”小貓撒嬌,一雙眸子閃著的是滿滿的水汽,迷離地瞇著,還伸出手在姜梨脖頸上摩挲,倒是像醉酒了般。
她這副模樣格外令人心軟,眸子圓潤地朝自己眨著,散發自己的魅力。
姜梨將人掐住離自己遠些,不讓這人和自己貼得太近,想要說些什么時又突然想起了前排開車的123,惱怒地又將剛剛掐遠的人帶回來。
“你剛剛在干什么。”咬牙擠出一句話,姜梨看著不老實地想要又縮回自己懷抱的人,極力克制自己一巴掌將其打到一邊去。
枕著可以理解為她難受,吐氣可以理解為她得呼吸,但是,舔舌算什么
甚至,舔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