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軍”
“薩爾訶斯那個神經病被丟反叛軍去了呵”赫斯安澤沒忍住樂出聲。
“還被打得半死不活,不僅破相了,肋骨還斷了三根”他拍著艦門笑得聲都發不出。
哈哈哈哈哈,樂死他了,那個神經病,哈哈哈哈,不行,得把這個消息發圈子里去,不能只他一個蟲樂,哈哈哈哈
厲扶青看著他像是有什么毛病似得堵著門擱那笑,不由得皺了下眉,兄長給他挑的這個朋友,估摸著有點問題。
看見他,赫斯安澤板下臉咳了兩聲,結果沒兩秒就見那臉皮止不住的抽抽。
厲扶青“”
他抱著小諾亞的尸體,躲開門神似的赫斯安澤側身進了艙門。
諾恩暫時被保下了,但是不能跟他走,必須得看管起來。
厲扶青能帶走的只有小諾亞的尸體,這還是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從諾恩懷里摳出來的。
赫斯安澤正了正神色,走過來盯著小諾亞的尸體看了會,評價道“真瘦,像枯瘦的樹干一樣。”
厲扶青沒說話,用沾濕的帕子擦去小諾亞臉上的血,伸手將凌亂的發絲理順,然后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赫斯安澤慢了一步跟著他從房間出來,見他站在艦窗處盯著遠處沒說話,就道“放心,不論這薩爾訶斯是活著回來,還是尸體回來,諾恩都必死。”
厲扶青扭頭看向他“為何”
赫斯安澤深藍色的眼眸里帶上笑意,一字一頓道“因為,他對雄蟲起殺心了”
雌蟲對雄蟲起殺心,這是蟲族絕對不允許的事
在蟲族,雄蟲的安危高于一切,這句話之下是絕對的血腥堆砌而成的。
厲扶青沉默,過了會眼眸輕抬,一字一句緩慢地道“如果我說,是我讓諾恩將那個雄蟲丟去反叛軍的呢”
赫斯安澤沒說話,氣氛瞬間沉悶下來。
他背著光,眼里的情緒在那一瞬間看不分明,過了好一會,語氣帶上了點奇怪的意味問“你說什么”
“我說,是我讓諾恩將那個雄蟲丟去反叛軍的。”厲扶青依舊直視著他。
赫斯安澤嗤笑了聲“那你完了,你哥會打死你的。”
“兄長不會打我。”厲扶青語氣篤定地否定。
“會打的,絕對會打的。”
“不會。”
“會的。”
“不會。”
有過在哥哥手下討生活十九年經驗的赫斯安澤蔑視一笑,“賭”
絕對不相信兄長會打自己的厲扶青目光堅定“賭。”
“如果你輸了”赫斯安澤嘴角咧出個惡劣的笑容“就叫我一個月大哥,還要把我的黑歷史從你哥那要來。”
“不行,只能有一個要求。”面對赫斯安澤時厲扶青通常是不肯吃虧的。
赫斯安澤艱難決擇了會“那那就幫我
把黑歷史從你哥那給我掏出來。”
好。厲扶青看向赫斯安澤如果你輸了,你叫我一個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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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你這個辦法倒是有一絲可行。”說完打賭的事,赫斯安澤又說起諾恩的事來“但難就難在薩爾訶斯身上。”
“要看那個瘋癲玩意認不認同你的話,愿不愿意放過諾恩。”
“若他死在反叛軍呢”厲扶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