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說了,曾經看見周老板在一個畫展上和一個年輕女子把臂同游、相談甚歡”
“污蔑,這是污蔑”
周明生聞言喊道,“楊大人,我在萬年縣里,一直兢兢業業的處理事務,怎么可能跑出去和什么女子把臂同游呢”
“呵呵,”楊清源輕笑道,“周老板緊張了,在我大周,和女子同游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何須如此激動”
周明生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了。
“就在四月初八這一日,周老板可知道在萬年縣出了一件大事”
周明生不斷思考,楊清源到底想要問什么自己到底該如何回答和應對。
“大人,周某尿急,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去方便一下”周明生在思考之時,突然感覺尿意來襲,剛才等楊清源的時候喝了太多水了,此刻尿意洶洶如潮水。
楊清源心中一樂,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周明生此人顯然在來之時便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了,一般的詢問,很難找出什么破綻。
讓他尿急,然后不讓他解手,如此便可以從生理上讓周明生變得煩躁。
“周老板不必心急,沒有多少問題,等問完了,我就直接放周老板離開了”
見楊清源拒絕,周明生只能怏怏一笑,強忍著尿意說道。
“周某聽說過一二,似乎是出了一樁人命官司”
“是啊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兇案現場出現了一塊屬于周老板的白玉扇墜”
說著楊清源拿出了玉墜。
周明生看見玉墜,便知道楊清源已經查到了李守一案有問題。
“大人,這玉墜可不是我的這是馮虔小公爺的”
“這么說,周老板覺得馮小公爺是本案的真兇嗎”
這句話周明生可不會直說。
谷“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這玉佩絕對不是我的”
“可是在周老板之前,我已經詢問過馮小公爺了他說這玉墜似乎是丟失了呢就丟失在神都的松鶴樓中”
周明生不明白楊清源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是想干什么再加上尿意不斷襲來,心中愈加煩亂。
這種想要解手卻不能的煩躁感,體會過的人都知道。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回事當時我們還找人翻遍了整個松鶴樓,都沒能找到白玉扇墜的下落。”
楊清源能夠察覺到,周明生此時已經煩躁了。
“對了,忘了告訴周老板了我已經查到了,周老板就是松鶴樓背后的主人。”
“你胡說”
周明生明顯一急
“楊大人,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楊清源不管周明生的氣急,擊掌三下,從外面進來了七八個穿著各式錦袍的人。
讓他們都站到了周明生的身邊,同時讓周明生也站了起來,此時的周明生還不知道楊清源想要做什么,大部分心思都已經用在抑制尿意之上。
待到眾人站定之后,楊清源再次擊掌三次,從訊問室的門外,進來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人。
“陳大富,你仔細看看,這些人中,哪個是你松鶴樓的老板”
胖子從頭開始一一辨認。
周明生看到胖子卻不屑一笑,這個人根本不是松鶴樓的高層,怎么可能認出自己來。
尿急的周明生大大方方地挺起了腰桿,他周某人不懼盡管來便是了
待到陳大富走到周明生面前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說道,“大人,就是他”
這個結果讓周明生難以置信,眼前這個人他根本沒見過,也不是松鶴樓的高層,怎么可能認出自己
這不對啊
“大人,這是污蔑這人根本不是松鶴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