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富一看周明生不承認,立刻開口道。
“大人,我沒有,我就是松鶴樓的大廚,還是我們老板的私人庖廚,不管是他是在家里吃還是松鶴樓吃,都只吃我做的菜肴走到哪都得帶我”
心急加尿急的周明生,此刻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
“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什么私人庖廚更不認識這個人”
“哦這就奇了怪了陳大富剛剛明明說得是松鶴樓老板的私人庖廚,周老板怎么自己就帶進去了”
“我”
周明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可能從一開始的茶水,到現在的認人,都是楊清源設計的為的就是讓自己亂了方寸。
“你只是一時口誤”
楊清源已經掌握了節奏,在揮手示意眾人離開之后,帶著鯨皮手套的右手,取出了一個瓷杯。
正是剛才周明生喝水用過的瓷杯。
“周老板還認識這瓷杯嗎這就是周老板剛才喝茶的杯子今天我就要教周老板一個知識點指印”
周明生乃是商賈,自然知道指印的。
指印是商業往來,協議簽訂之中用來證明簽訂者身份的東西,簽字可以偽造,但是指印卻不可用。
凡是大宗商品交易,又或是店鋪、商船等的轉讓售賣租賃,都會用指印來簽訂協議書,保證其效力。
大理寺能檢驗指印一事,不算什么秘密。
但是其提取方法,乃至指印的保留時間,現在一直是大理寺的核心機密之一。
“不知道為什么,這塊白玉扇墜之上竟然有周老板的指印”
楊清源屈指一彈,以一縷劍氣將訊問室中的蠟燭射滅。
此時光線昏暗,但是楊清源手的白玉扇墜竟然亮起了熒光,且正好是一個指紋的形狀,
隨即楊清源又將一部分粉末灑在了瓷杯之上。
一個同樣的指印,顯現在了周明生的面前。
“不會知道為什么,這白玉扇墜上的指印和周老板剛剛用過的瓷杯上的一模一樣不知道此事周老板作何解釋”
周明生心緒以亂,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焦急之下,周明生早已亂了方寸。
“大人,我和馮虔乃是知交好友,我也曾把玩過這塊玉佩,在這上面能找到我的指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呵呵呵無知者無畏”就在周明生要起身之時,楊清源按在了周明生的肩膀之上,真元一運,就讓想要起身的周明生壓在了座位上。
“周老板,你知道嗎我們用來提取指印的方法,還不夠成熟目前,只能提取四到五個月的指印,而我們并未在這上面提取到馮虔的指印。”
周明生的左手在袖中已經開始微微顫抖,劉雪一案的證物上已經有自己的痕跡了。
“剛剛我們也提到了,馮虔的玉墜在松鶴樓吃飯的時候就已經丟了,但是這上面卻能找到你的指印,這便說明在玉墜丟失之后的這四到五個月之前,你曾經摸過這塊玉墜”
“我”
周明生一時之間已經編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么久了,竟然還能再這塊白玉扇墜之中指印提取出來,作為指證他的證物。
“周老板不要急,我這里還有東西”
說著楊清源從一旁的劍匣之中,取出了一柄鐵劍。
周明生看到之后,背上已經在微微出冷汗了,這把劍他不但認識,而且也摸過
一塊許久之前的白玉扇墜,楊清源都能提取出指印,何況這把玄鐵劍呢
當時他看到劍柄之上有個“玉”字,便想將此劍據為己有,送給自家姐姐,后來被劍的主人的威名所驚,才將其放棄。
這劍上絕對還有自己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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