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丘行恭在靈州當街吃心肝那事”
“對,就那事。”
“我聽說當時被吃的是韓家公子,好像現在韓家有個小娘是翼國公的妾侍呢。”
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
在橋邊擺攤賣烤紅薯、煎土豆、蒸玉米的、炒花生的小販們,也全都圍了過來,趁機吆喝。
啪
啪,啪,啪。
一杖接一杖,武懷玉說打四十杖,那就沒有折扣可言,執杖的雖不是什么衙門里的問事,沒有祖傳的手藝,但每一杖可都是實打實,沒一會,那兩名很囂張的奴才,就已經打的皮開肉綻,都昏死過去了。
昏死了也要打完四十杖。
四十杖打完,武懷玉揮手。
“丘將軍,把你的奴才領回去吧,好好管教。”
丘英起看著兩個跟死狗一樣的奴才,眼睛發紅,不是心痛,是憤怒。憤怒武懷玉不給臉面。
這杖打在兩奴才背上,實則打的是他武功丘家臉。
丘英起對著武懷玉叉手,然后憤憤轉身,他來到兩奴才面前。
那兩人醒轉過來,爬向丘英起。
丘英起厭惡的看著這倆奴才。
拔刀,揮斬。
兩顆首級滾動。
這突起一幕,讓人措不及防。
親自砍了兩個奴才,丘英起把兩顆首級踢到懷玉腳前,“翼國公,我保證這兩奴才以后都不會再沖撞你了。”
說完,丘英起轉身便走。
丘家隊伍放慢速度,緩緩經過。
這一招倒是始料不及。
“這狗奴,倒好大膽子,敢這樣叫囂,就該把他也打一頓。”侯三在一邊罵道。
“彈劾他。”陳盛望著丘家車隊道。
武懷玉卻只是哈哈一笑,在他知道從高惠通那里得知,丘家居然在串連彈劾他謀逆時,其實他和丘家就已經開戰了,或者說,從當初他不能忍受丘行恭在靈州對韓家胡來開始,戰爭就開始了。
丘家當初吃了大虧,卻也根本沒打算認輸。
既然如此,那碰上了還有何猶豫的,硬碰硬就是了。
今天這事,究竟只是丘家奴不小心沖撞,還是他們故意沖撞還不好說,但既然遇到了就不能慫,就當是丘家故意的好了。
丘和十五子,之前五縣公十縣侯,加他自己國公,因上次的事,十縣侯被收,五縣公變成了四縣公。
現在還敢來挑事,看來這次要把他家四柱國,再砍倆。
“這事估計沒完,丘英起的父親丘師利比他兄弟丘行恭好不到哪去,也是個向來跋扈之人,當初殿上爭功,可是鬧的很厲害。”陳盛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仗還沒打,不能就先示了弱。”
武懷玉挺敬佩丘和,歷經王朝,還能是三朝重臣,特別是隋末時能夠穩定天南的交趾,最后率土歸唐,有很大貢獻,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丘家非要干,那自然不能慫。
如今的武家已經不是過去的武家了,丘家的攻擊,也跟以前魏征的彈劾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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