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渭呢”
丁立成不由一頓徐渭的真跡倒挺多,故宮和國博都有收藏,民間流通的也不少,但和這一件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他正準備解釋一下,有一位點著手機,又一聲“我操”“2017年嘉德秋拍的徐渭的水墨紙本畫卷寫生卷,起拍價六千萬,最后拍了一億兩千七百萬”
“你看照片好像不止一幅畫”
“哦對,是畫卷總共五幅,但最大的才三平尺半,剩下的四幅都是一平尺的小品,平均一下,每平尺兩千三百萬”
“那是畫,不好比吧”
“字也有2020年保力夏拍,徐渭的草書唐詩四首,四平尺絹本,成交價三千三百萬。再往前,2018年佳士德滬上拍賣,徐渭的行書五言詩立軸加署款二十七個字,成交價一千四百萬,平均一個字五十萬我了個天”
圍觀的人都愣住了一個字五十萬,就算以此對比,這上面二十個字,豈不是也要上千萬而且還沒算黃金本身的價值
李定安卻暗暗的搖了搖頭驢頭不對馬嘴,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如果只對比品類,徐渭的是字畫,這一件卻是雜項,肯定是前者貴。因為字畫類古董的文化和歷史價值相對要高一些,二是不易保存,價格當然就高。
但要是對比唯一性和獨特性,當然是這一件更有價值純金的文物本就少,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佛像,剩下的才是金壺、金杯、金盞。有字的就更少了,除了印璽,就只有金錠。
但那上面才幾個字
突然冒出來個刻這么多字的蠟斗不敢說世間僅有,但傳世至今的同類型的書房文物,每件都能稱得上鎮館之寶。
所以,這才是這件東西最有價值的地方,接下來才是楊慎所帶來的各種附加值,包括各種家、大明才子、以及三元及第等等等等。
“沒有可比性,因為不是一個品類”李定安斷然搖頭,“但一個字肯定值不了五十萬,因為這是刻上去的。就像竹牘、拓片,既便出自同一作家,也同樣是文字類古董,但與字畫比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這樣的嗎
感情有點不對勁,但既然是專家說出來的,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圍觀的人都這么想,馬獻明卻撇了撇嘴李定安這純屬偷換概念。
為什么非要和字畫比,而不是和這一件同材質、同用途的文物對比
黃金質地的書房類文玩又不是沒有國博有一件純金五峰筆架,故宮則有一件纏荷葫蘆金筆洗。
雖然是御用之物,不過那兩件上面可沒字,所以這件蠟斗低不到哪里去。如果非要估個價下了兩千萬,馬獻明敢啃著吃了。
再看發票上的價格一百一十萬,而且是剛剛才開的。
這又何止是一套房,六環的一套別墅、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層才多少錢
馬獻明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可是文博會,不是潘家園的地攤,所有物件要經過相當專業的專家先后鑒定兩遍才能擺在這里。
但李定安照樣能撿漏
反過來再一想,就覺得有點搞笑讓李定安在這當專家,豈不就等于把狼關進了雞窩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