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安瞪了他一眼“問了他也不會說,不過可以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查地下遂道不是想開就開,管道也不是想裝就裝先查出現在過陵區附近的礦井管道安裝類的公司。
其次查地下管道類養護公司如果真的挖了遂道,肯定要時常維護,而且絕不敢雇人,只能自己來
然后再查鉛制涵管類的鑄造工司鉛管雖然很常見,但鉛鉍合金管卻不多見,一般的廠子不會造,估計也是他們自己鑄的
也可以查一查送風和輸氧設備、地下照明、甚至潛水設備,這些他們造不了,只能買,也只敢讓自己人去買查查購買紀錄,再查買了這些東西的人誰和溫總有來往
然后就是查交易和拍賣紀錄溫總應該主要負責銷臟這一環,文物變現都由他經手,查一查他拍的最多的藏品的來歷,應該能查到點東西。最后就是資金流向不是,這個還用我教”
“不用不用”
“曲處長,我不是說你”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謝謝”
曲中書興奮的舌頭都打了結,又點頭又哈腰。
李定安笑笑“您客氣”
“我沒客氣,是真的感謝多虧了你”
心里話,至少不用去守水庫了。
看溫有全就知道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身體不停的顫栗顯然是害怕到了極致。
所以,李定安剛說的這些,十有八九就是事實。
順著這個方向查,絕對一查一個準。
就是想不通,他怎么推斷的
李定安能想到查交易紀錄、拍賣記錄、以及資金流向都挺正常,但前面的那些呢
由下而上的盜洞、為隔絕聲波,盜洞挖在地下水位之下、為隔絕磁波,又鋪了鉛管說實話,李定安要不講,他真聯想不到這方面
他連著做了好幾揖,又略顯尷尬的走到張漢光身邊“老張,謝了”
“剛才是誰說我胡來的”
“我的錯,我的錯確實沒看出來,李老師還會這個”
他左右瞅瞅,又壓低聲音“江西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他審的,而且是主審”
張漢光一指李定安,“知不知道是誰給他打下手代院長知道不知道誰記錄申學虎知不知道誰旁觀jx省廳的王助理、南昌海關的鄭關長”
曲中書眨巴了一下眼睛干緝私的,誰不知道申學虎
三等功兩次,二等功一次,二級英模所有緝私警察的偶像之一。
竟然淪落到只能做紀錄的地步
代院長更不用說三十多個省市,有近三分之一的廳、局領導上過他的課
讓他打下手,卻讓編外人員主審
奇怪的是,江西方面的領導不但沒有異議,反而現場旁觀
太詭異了
“然后呢”
然后
“案子沒辦完,具體案情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為什么部里把我叫了回來打報告、寫申請,升處長”
曲中書又驚了一下。
他驚的不是張漢光升官他這處長都升多少回了,每次升上去不超過半年就得被擼下來,早成笑話了。
他驚的是李定安剛開始說是大學生、富二代,之后成了特勤,再之后又成了富一代,鑒定專家,再再之后,又成了國博的研究員哦不,看架勢,好像還是領導
而這才多久,不能又成審訊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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